原以为能从她嘴里听到顺耳的话,订婚宴没结束她都敢嫌弃自己脾气大了。一口气堵在喉咙,萧行冷笑:“你是我的谁,本郡主脾气大不大,关你何事?”
“怎么不关我事?亲事定下来,咱们就是正当合法的未婚关系,今上赐婚淮萧两府,我有说错吗?”
“是,侯爷怎么可能会说错,可你别忘了,我为何掀桌。”
淮纵心虚的不敢看她。她也不知道为何摸着摸着牌就摸到萧行那只温软柔嫩的小手。仔细想想那腻滑温润的触感,天大的火气也没了。
萧行刚要开口,就听外面传来高呼万岁的声音。
淮纵第一反应是看向落了满地的牌九:“你……”
话音未落,萧行勾唇,大声道:“淮纵!你太过分了!输牌就输牌,你输不起直说便好,掀桌子作甚?”
“你!”你能不能别再冤枉我了!
背锅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