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怕疼,又听她哼哼唧唧,斗气的心思被压下去。心乱如麻之际,担忧占了上风。
萧行柔声道:“呐,我把阿觉还给你,你别哼唧了,哼得人怪难受的。”
一坨猫朝淮纵扑来,淮纵悚然一惊,抬眼看到萧行那张柔美倾城的脸,心里的痛稍微舒缓,没过多会,她如梦初醒,瞪圆了眼:“你你你……怎么在这?”话到嘴边生生变了味:“你刚才,是想用猫砸死我吗?”
“……”
还知道贫嘴,看来父王揍得也没有很重。要不是听阿薛说得可怜,她才不要和淮纵共处一室,省得这人胡思乱想以为自己挂念她。
两人当了三年多的死对头,骂也骂过,打也打过,万一被淮纵知道她的心意,以她那文采风流的轻狂劲儿,不定得写出什么不正经的酸诗取笑她。
压着眼底暗涌的情绪,萧行唇角微抿,凤眸轻转极尽张扬美感,她笑:“我呀,来看看凛春小男人能不能扛过这一劫,疼吗?”
呵,来看笑话了啊。
淮纵神振奋,嗤了一声:“活得好好的呢,疼?本侯从小到大就不知道疼字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