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纵腰杆弯得更彻底,诚诚恳恳道:“是我的错,我下次必让着她。”
这话若被萧行听到,淮纵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但面对的是徽王爷,爱女如痴的老父亲。
徽王爷神色多了抹满意:“还不算太蠢。小子呀,你得知道,娶妻乃大事,切莫作死。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哄,哄不好那是你无能。一次哄不好可能是意外,二次再哄不好,那就是无缘。”
淮纵小脸微变,卑微道:“小子记住了。”
“你是真记住那就好啊。”
凉亭外柔风拂柳,徽王爷指节敲在石桌,看了眼碟子里的糕点,豪气顿生:“来!别傻站着了,坐,吃吃喝喝陪老夫谈谈心。”
“不、不了。萧伯伯乃淮纵长辈,于情于理,我站着更好。萧伯伯,您吃。”
淮纵总算晓得为何今早起来乌鸦在她头顶飞了,此乃天降预兆!提醒她谨慎言行莫要再把婚事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