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净不敢问了,躬身退下。
淮纵揉了揉胸口,烦躁得很,起身出府往士子楼走去。
她可没忘记是谁害得她骑虎难下,张家那个死纨绔,敢当着她面欲占萧行便宜,这回她不写诗骂人了,她要好好给他一个教训!
无独有偶。
跑来找人算账的还有东陵郡主萧行。
萧行文采斐然,知书达礼,退回三年谁见了不得夸声名门淑女,世家女典范。
然淮纵这厮坏她名声,一传十十传百,萧行无奈也背了口‘假正经’的黑锅,以至于这三年来总有人存了占便宜的心思。
她信淮纵没生歪心思,事实上,她恼的也不是淮纵偷偷摸摸把手搭在她腰间,她恼的是淮纵那张嘴。明明才高八斗满腹才学,竟全用来写诗骂她!
骂她眼瞎,骂她小肚鸡肠,连水性杨花这等词也敢放她身上,不挠她挠谁?她挠得还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