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呼呼在心底骂了萧行上百遍,抬头笔墨纸砚被摆放在跟前。她没好气道:“这是做什么?”
“斗诗啊。”阿净理所当然道:“往常侯爷恼了不都得写诗骂人吗?东陵小女子不识好歹,骂死她!”
“……”
圣旨啪得一声呼他脸上,淮纵扶额:“要骂也是我骂,你得瑟什么劲?”
“可她咒侯爷一辈子娶不上媳妇啊!”
“呵。”淮纵薄唇轻掀,红袍乌发,腰窄腿长,懒洋洋站起身,风流气度尽显:“所以说她自食其果。这不,打了一架,她把自个赔进去了。”
阿净愤愤不平:“她还写诗讽刺侯爷不是男人!”
骂别的还能怼回去,骂不是男人,淮纵还真有点心虚。
摸摸鼻子,想着萧行泼墨分毫在士子楼洋洋洒洒写诗骂她的画面,还别说,这姑娘骂起人来挺犀利,饶是厚脸皮,淮纵也被骂得小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