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次是···
“明明是卡尔瓦多斯提出的邀请?”
波本耸耸肩:“我可不清楚。”
“你跟卡尔瓦多斯谈了什么?”贝尔摩德皱眉,这件事中散发着浓郁的不协调感,充斥着不安的不协调,是让女人的第六感频频示警的不协调感。
“没有说什么啦,”波本摊手:“只是说了些你在白皇后号上,为了假扮成毛利小五郎从而接近他,将他灌醉的事,不过他似乎误会了什么。”
“嗯?”
误会了什么?不需要说明,贝尔摩德已经猜到了。
知晓组织的存在,也就是有在调查组织,毫无疑问是充足的暗杀理由,而其中还掺杂着妒火,因此而产生暗杀毛利小五郎的行动,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行,不能让他去!”
波本反问:“为什么不行?对方能抓住你,一定也在调查组织,还是早点解决的好,不然琴酒回来也会动手。”
不行就是不行!
如果父亲死了,angel一定会伤心的。
“那个毛利小五郎跟警方有很深的关系,杀了他的话会产生很多不利的影响。”
“似乎这个毛利小五郎很得你的欢心?”波本反问。
说服失败。
贝尔摩德本身就并不抱有说服的奢望,只是想确认,如果连毫不在意的波本也无法说服的话,那就表示也绝对没办法说服卡尔瓦多斯,同样也绝对没办法在将来的某一天说服琴酒。
angel···
那就只能由我来保护angel,不得不由自己来保护angel。
“你胡说什么!”贝尔摩德佯装发怒,一拍桌子,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