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畑丰迅速的借过话来:“大场先生你送了辰巳这条珍珠项链,而后辰巳小姐一定会去洗手间戴上这条项链,而你也就能够在这个时间,将自己用来枪杀被害人的枪丢掉。当然我猜你一定使用塑料袋之类的道具,使自己身上不会产生硝烟反应,不然辛苦做出来的不在场证明不就没有意义了吗?”
“看来你非要把我当成杀人凶手啦?!那你倒是说说,本来身体不舒服的社长,为什么在电梯里等着我杀!”
“你这种态度,”杉畑丰微笑着,不断摇头。
“虽然从你的口气上来看,让被害人在电梯里等你是你引以为傲的诡计中的一部分,但我要告诉你。我不在乎,警方不在乎,检方不在乎,裁判官不在乎。”杉畑黛嘲讽着。
大场悟快气炸了,不过比起气炸,更接近于不安才对。
尤其是当他看见鉴证人员返回的时候,手上提着的塑料口袋中,装着的消音器和手枪时,更显得不安。
“这个手枪证明了什么呢?”杉畑丰指着口袋:“证明了案件就发生在这个楼层中,以及证明了只有去过洗手间的人才有可能犯案。”
“还有一个致命的破绽,你想要犯罪的前提条件是灯光灰暗,也就是说你调整了光。”杉畑黛再次开口。
大场悟咆哮着,压过了所有人的声音:“是我干的!别让他们俩说啦!”
歇底斯里的样子,让目暮十三觉得有点可怜。
“我无论如何都要为父亲报仇!”大场悟突然开始自白。
杉畑黛拉着灰原哀跑路,只留下了一句:“我是不听派的。”
“一般来说我是听的,但我作为一个父亲不太想听你说话。”杉畑丰走了。
目暮十三拍了拍大场悟:“好啦好啦,咱们先回警视厅,然后再说。”
毕竟杀人动机要录。
不然目暮十三也不想听。
哦哦,丢给高木好了,反正他单身。
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