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五个孩子来城市饭店的老人,虽然孩子们身上穿着的服装各有差别,但是老人的穿着称不上廉价,但相当的朴素。换言之这样的老人不会使用价格较高的地下停车场。
“你有开车来吗?日本跟美国的驾驶位不一样的,温亚德小姐能习惯吗?”
忽然间,江之岛盾子开口问道。
我不会讲日语。
贝尔摩德牢记着这个设定。
于是露出歉意的微笑:“ican'tspeakjapanese。”
“明明听不懂,却知道我讲的是日语?”
江之岛盾子反问。
因为这里是日本喽?贝尔摩德想着。
“抱歉,这句你也听不懂对吧。”
江之岛盾子自然而然的自行终结了话题。
灰原哀面对着电梯,颇有些面壁思过的样子。
大概来讲,不久前有过这样的对话。
你要战斗吗?还是不要?
当时做出了什么样的回答呢?
思考着,回忆着,但是最终没能得到答案。
因为,灰原哀并没有给出答案,而是用抱怨着结束了这个问题。
大概,现在的这种情况,是那时逃避的报应吧。
既没有逃跑的准备,也没有战斗的觉悟,只是突然的面临这种遭遇,进入这种危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