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咕咕咕咕咕咕!”
……
晚上,放行了两个手拉手的小可爱自个去祭典快活以后,独自一人挑灯苦读的我,铺开厚纸拿着毛笔在其上涂涂画画,开始拟定下次出兵多人团战的作战计划。
莫得办法。
毕竟,还披着人继国家主的壳子。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
头秃了好些时辰后,我甩开完工的草图,搁了笔揉着眉想要闭目养神一会儿。
恰巧不巧,脑袋磕地,视线往障子门边飘,便看见一朦朦胧胧血红色的影子在外头晃。
“!!!?”
哎呀妈呀我滴个九尾狐姥姥。
心中警戒尚未拉响,预感即将遇上点灵异事件的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坐起。
下一刻门板被拉开,定睛一看,红团子带着紫团子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
是缘一和严胜。
我这口气还未松懈,便不妙地见到紫色团子的身上此时全是血迹,人也昏迷不醒。
“发生什么事了?”
我挣扎着站起蹭过去,腿跪麻了中途还跌了一下,被清醒着的小孩见势,抬手搀扶稳住。
兴许是听到动静,蹙眉紧闭着眼的那孩子虚弱地略抬了下眼皮,小兔子一样的红眸可怜兮兮地在我面前眨了下。
“父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