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堔之嫌恶眯眼,随意打了个手势:“兮哥,这厮交给我吧?”
真脏,不能叫他污了兮哥的眼呢。
沈兮“嗯”了一声。
“兮哥放心,我已经派人彻查,这只熊他活不了。”沈堔之端着军帽,声线喑哑,“关于五个前寮长兮哥也不必心,我吩咐过了,无论调查结果如何,他们的家人会得到优厚的补偿。”
“嗯。”沈兮捋了下他的一缕黑发,“你做事我放心。”
沈堔之眸光一暗,脑袋搭着兮哥的肩膀,发丝贴着脸颊滑下:“兮哥你摸摸我。”
小时候他鬃毛短,又因能量负荷大根根倒立,扎手不说还像丛生的杂草乌突突的,手感很一般,不过兮哥从没表现出不喜,依旧会摸他的脑袋,笑眯眯地搓毛毛后给他梳顺。
他,或者说他们的一线生机都是兮哥用命搏出来的。
沈兮笑了:“撒娇呢?”
沈堔之默认,陶醉地嗅闻哥哥令人心安与愉悦的气息,闭眼享受这刻的安宁与幸福。只可惜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有一只詹小蛇他不干了,嫉妒的小火苗灼烧元帅。
“你很沉,起来!”詹灏平日冷漠缄默,此刻忍不了。
哥哥本来就不高。黑鬼不知自己几千斤几千两?脑子里装的都是水泥,还敢压哥哥的肩膀?
沈堔之:“…………”
沈堔之不满挑眉,洒脱环胸,扬起了眉梢:“黄条弟弟你是嫉妒吧。”
詹灏不搭理他,绷着黑脸将哥哥解救出来,拢进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按肩:“哥哥疼吗?”
“不疼。”沈兮哭笑不得,在呆弟弟的头上rua了一把。
暖流涌入心坎。他弟弟太可爱了!
詹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