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负星往嘴里丢了个草莓，说道：“评论只是普通民众，他要面对的是帝国的人，能在那种环境下身居高位，哪个不是怪物？”

jupiter眨了眨眼睛，他好像有点理解为什么负星爸爸能够这么淡定了。

夏满忽然笑了：“我懂了，我为我之前理解错你的意思道歉。”

jupiter举起双手，表示他要对人类这些弯弯绕绕投降：“我认为我学不会，我觉得作为一个人工智能挺好的，我很单纯。”

林负星示意他继续看发布会。

池凌的语气愈发自信。

很好，评论已经开始转向他，只要这一次结束就没有问题了，他不用再继续在林负星面前卖弄这张脸，不用再忍受夏满的冷漠，还有那个奇奇怪怪的人工智能——

然而，就在这时候，再一次有人打断了他。

池凌只是个新人，被打断是正常的，如果是crush，就不会有人出言打断。

池凌并未因此产生不好的情绪，而是继续保持微笑，说：“请问您有什么问题需要我回答？”

那人的声音很冷，很淡：“初衷呢？设计这款仪器——或者说，其中的程序，我认为程序才是这台压缩仪的核心，而你却在弱化程序的作用，所以我现在想问你，你设计它的初衷是什么？”

池凌一愣。

初衷？

他从没想过会问被到这种问题，但他自信自己拥有随机应变的能力，他琢磨着crush会回答的话语。

“初衷只是为了能够更好的完成这台压缩仪。”

“……”

一片静默，然后提问的人那边传来一声“啧”，显然不是很满意这个回答。

池凌：“请允许我更详细的为您解释……”

“不用。”那人说，“ling资料上写，你是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