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斯妤后退着,她看见这人就脑仁疼。结果她这一步跨得太大踩在了礼服长裙上,‘啊’的惊呼出声。
“小心!”
白粟一把拉住她,稳住她的身形,将人拽到了一旁喷水池的塑像后。
“松!手!”闻斯妤一手提着礼服长摆,一手抵在他身前和他保持着距离,表情严肃道:“白粟我警告你别找不自在,敢再碰我一下试试!”
“好。”白粟撤回手,双掌展开竖立在身前作投降状,“我不动。”
闻斯妤白了他一眼,余光瞥到了男人手心的疤痕,不自然地侧了侧脸。不想跟他再废半句话,准备回到宴会厅去。
见她要走,白粟挡在了她身前,威胁的口气道:“我不动,但你也不能走。”
“混蛋!忘了之前我们说过什么了吗?!”
闻斯妤怒目瞪他,隐忍的声音压低着,“别太过分。”
瞧着眼前的人像只炸毛猫,白粟真想顺顺她的毛。
他大概太久没有这样的心情了,还没等脑子反应过来,手已经不自觉的搭在了她的发顶上。
“喂!神经病啊,手拿开!”
闻斯妤要去拍开他的手,闪着身子避开他。
感觉到她的躲闪,白粟手劲儿一偏,扣住她的后脑将整个人往自己怀里带。
“唔唔……”闻斯妤要疯了,唇齿被封,她只能死命推着他。
白粟危险的眯起双眼,手上力道更重,湿深一吻,努力索取着她口中的甘甜。
两舌抵死纠缠,白粟的手越越紧,着了魔一样。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这种味道,可是就在触碰到她柔软的唇瓣那刻他才明白。原来那种让人上瘾的感觉,只是被自己深埋了起来。
其实她才是有毒的吧。
闻斯妤被吻得缺氧,身体里沉睡多年的那份躁动被眼前的男人轻而易举的撩拨了出来。
就像久旱遇甘露,她的身体怎么就这么不争气的臣服了……
白粟的手探到了她的身后,礼服的面料细腻柔滑,手指游移在她光洁的背脊上。
背上的手摩挲着感觉到了一处痕迹,男人的指尖逗留在那里,不断抚摸着。
闻斯妤感觉腿开始发软,她闭了闭眼,一下咬住他的舌头。
手臂松了松,白粟回咬住她的舌尖。
“唔!”闻斯妤怒极,猛地用力踩在他的脚上。
“嘶……”
白粟吃痛,被她顺势推了开去。
他整个人后退一步,稳了稳身形,浅笑着看向她。
闻斯妤用手背擦拭着嘴唇上残留着的血渍,提着裙摆小心地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
两人正沉默地对视着,传来了声呼喊。
“斯妤!”
(提前祝小可爱们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