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海回来后整个人都懵了,毫不犹豫的,他当夜就血洗了那家前来寻仇的家族。
从那以后,白家四个孩子再也不去学校上学,全部在白宅里上课。
白粟更是哭了月余,睁眼就哭,哭累了就昏睡,醒来继续掉眼泪。
也是自那开始,他睡眠质量奇差,在外面还好些,只要在家,基本不能自主入睡。
白映海无奈,只能将他送出白宅居住,直到十八岁才又回到白家大宅。
可回来又如何,白粟在这里依旧彻夜不敢入眠。
因为在他的梦里,是儿时痛苦的记忆。母亲的当夜的死状浮现在脑海里,枪声雨声交杂在一起,他受不了。
第二天一早,白粟在餐厅用餐。
白杉见他早早起来,心下了然,白粟这又是一夜未睡。
“大哥早。”
白粟抬头向他问了个安,继续吃饭。
“嗯。”白杉应声,问到:“今天回去吧。”
看了他一眼,白粟点点头,没说什么。
白杉知道他的,自白粟建了自己的堂口,没有特殊情况的话,是绝对不会在白家主宅多待。
两人沉默了半响,白杉问。
“丁询阳的事怎么样了?”
“一时半会儿没完。”白粟道,“不松口我不想伤人。”
白杉又沉默了,眼底闪过一抹无奈。
两人吃罢早饭,白杉出门办事,白粟去了宜城。
老酒一直在宜城,最近没有什么新鲜动态,两人在宜城住了叁日,老酒就跟着白粟一起回了岛上。
阿坚见白粟回来了,问了声好,汇报情况道。
“四少爷,莫叁哥昨日刚回,说有事找您。”
“知道了。”
白粟直接去了会议室,莫叁和另外两人正在里面整理资料。
“四少,闻谦可能把东西转移了。”
莫叁表情严肃,沉声道:“而且可能谭智君和他通过气,但具体什么情况还没查清楚。”
白粟面色一冷,坐下后没有说话,似是在思考。
片刻后,说到:“查吧,说明这里面不止是这两个人。”
前几天刚说过这事儿难办,今天就给他报了个丧。
白粟都不知道自己这嘴什么时候这么灵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