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让我死的很难看吗?”
白粟低喝一声,一把拉起她。
被他抓住了手腕,刚刚因为解绑被绳子摩擦的地方疼得不行,闻斯妤泪花又泛出来了。
“是!我就是要让你死的很难看!”
不服输的跟他对视,闻斯妤虽然知道白映海是很可怕的人,但她也相信白家不敢轻易动自己。
白粟似乎是被气笑了,点了下头,一手扯下她身下的衣服。
“啊啊啊啊!”
闻斯妤被他的举动吓得大叫,手脚并用去推他,“你干嘛!你个变态!”
“呵呵。”
白粟冷笑着,用一副手铐将她的双手铐在了一起,低声道:“想要我死?那我得成全,让你师出有名才行。”
扯掉了她的内裤,男人褪下了自己衣物。
“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啊!啊!”
闻斯妤还在震惊中,就已经被一阵刺痛侵袭了大脑。
这个混蛋,qiáng_jiān了她!
白粟捂着她的嘴,紧皱着眉,俊逸的面上尽是不耐的神色。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啊,混蛋,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被捂着嘴,闻斯妤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可白粟却是听懂了,另一手掰起她的大腿,身下一个用力。
“我等着,看你怎么让我不得好死。”
闻斯妤发不出声了,她现在只有疼。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让她脸色惨白,男人不管不顾的chōu_chā着,她只觉得私处已经麻木,浑身发抖。
白粟被她吵得心烦,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就想用这种方式让她闭嘴。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爱抚,身下粗壮的阴茎直接捅进了她的穴口,紧致的感觉让他也一个哆嗦。
直到感觉guī_tóu遇到了屏障,破开了她的处子身,白粟才稍稍缓了下神,可随即就被xiǎo_xué内嫩肉包裹的舒畅感笼罩。
白粟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
他从来不怕任何人的威胁,就算是自己的父亲,他也从未低下头过。今天被这个闻家的大小姐一而再再而叁的挑衅,他真是有些忍不住。
闻斯妤大脑一片空白,她活了十九年,根本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被人这样对待。
更可耻的是,xiǎo_xué因为男人的chōu_chā渐渐适应,她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