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米杉把筷子递给冰山,“你先每道菜吃一口给我看,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给我下药?”
试完毒的绑匪似乎一口都吃不下去了。但这不影响米杉的胃口。吃饱饭才能明天跑得动,吃了两碗饭和大部分菜后,还灌下去一大瓶可乐一大瓶橙汁。
呆呆望着自己的那个忧郁派绑匪不吃更好,饿昏了就绑不住自己了。
推开想给自己掖被子的手,一巴掌狠狠抽到凑近自己额头的唇,“干什么,绑匪现在都流行装深情了?恶心。”
傅皓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却还是恢复了那副温柔的过分的微笑。“杉杉,晚安。”安静退出了房间。
气死他,恶心死他,扎心扎死他,千万不能心软。米杉默默劝诫自己,被绑了还产生同情心了?斯德哥尔摩了吗?睡!睡足了明天找机会跑。
唔,果然妈妈说的对。睡前不可以喝饮料,不仅会第二天浮肿,半夜还会被憋醒。
很少起夜的米杉被迫从睡暖的被窝钻出来,在暖气不太足的房子里摸向卫生间。
不熟悉的房子里找不到灯,赤脚跌跌撞撞地扶着墙在黑暗里摸索。
好重的酒气,米杉皱起了眉。终于摸到了墙上的方块开关。
昏暗的壁灯看不清太多东西。但她能看见带着耳机的傅皓霖也一脸错愕地望着自己。
傅皓霖依旧穿着那条卡其裤子和材质硬挺的卫衣,整齐体面得随时能去上课。
除了傅皓霖压在高挺的鼻子下那条,晚上脱下来还没洗的香芋紫色蕾丝内裤。
除了拉下来的裤链下露出来的勃起性器,和他手上挂着的黑色布料。
黑色布料上面的红色刺绣有些眼熟,是六颗串成圆环的小爱心。
是什么米杉手都有些发抖是什么
记忆的抽屉突然弹开,是自己高二的时候参加拉拉队的时候学校发的长筒袜,米杉高中住校,为了防止寝室晒衣服时弄混,米容笙亲手绣上去的。
一个周五,米杉忘记了把塞在抽屉里的袜子带回家,她再也没找到过那双袜子。
大片白色液体在黑色布料上分外明显,发生了什么一清二楚。
气梗在喉咙里,“傅皓霖,你哪里来的我的袜子。”
没有地暖,室外零下的温度顺着地板脚心传到全身,米杉几乎要站不住。
傅皓霖一个箭步,扣住她的腰。可动作太大,被扯掉了耳机线的ipod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用外响大声播放出米杉嗲的发腻的声音,“霖霖,摸摸我,要你蹭蹭嘛。”
米杉发了狠地挣扎踢打,抱着她的男生焦急地解释,“杉杉,你听我说,只有声音,没有录像,我现在删掉”
可女生软软的呻吟声和男生的轻笑声没有停止,像魔咒一样包裹着米杉。
要窒息了,受不了了,自己仿佛是一个没有隐藏的透明人,可曾经的枕边人傅皓霖到底还有多少她没发现的可怕秘密?
米杉抽出手,像叶穆成今早一样,挥出拳头,就砸在叶穆成打过,已经变得青紫的地方。
可还是挣扎不出来,傅皓霖不怕疼,自己尽全力的拳脚在他身上甚至不能有一丝震动。
米杉失去了神智,这到底是什么样的魔鬼。奋力尖叫,“傅皓霖!你有病!你有神经病!你放开我!”
“你别说叶穆成了。你比叶穆成还无耻!你这个跟踪狂!大变态!你放开我,我一辈子都不要见到你!放手!!!”
用力咬住肩膀上的那块肌肉,直到传出血腥味,泪水已经流满脸颊,“你比叶穆成恶心一万倍!!你恶心!!”
傅皓霖的脸如同石雕一样惨淡,“杉杉,你需要休息。”
“你我宁愿喜欢叶穆成都不喜欢你这个色情狂!!你滚开!!!”
石雕结冰了,冷酷的黑色眼睛里泄露出一丝狠戾,却又很快淹没进深不见底的酷寒里。狠硬地掐住米杉的下巴。
“杉杉,不可以。”——
今天在评论里看到有小朋友说,“想说但忍不住要说”。
假如要“忍”是因为考虑到我的情绪的话,不用哦,我这畅所欲言。我就是心理素质强(???)?。
如果是我不想改/不想被影响的东西别人从来都动不了。
但同时,我也从大家的评论里学到很多我的不足,也一直在试着改正。并且,偷到许多放在文里用的梗(●°u°●)?。
我在昨天的评论回复里留下了叶穆成迷惑行为的部分解释。如果觉得不能理解的话可以去看看,可以告诉我你是否同意我的逻辑圆圈自洽,告诉我漏洞在哪里。
我很喜欢别人给我提意见的!骂我也行,不用忍!随意!你骂我我也能学到东西哈哈哈(不许骂杉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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