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黏糊糊地,把“嗯”字悄悄吐进傅皓霖耳朵里。“回床上。”
“你等不及。”露台外的花洒下,傅皓霖洗去两人身上的花瓣,和腿间粘稠的水。低低笑出声,“杉杉,女生也会早泄吗?”
躺在冰山同样赤裸的身上,顺从地让他用浴巾拍干自己身上水滴。
傅皓霖探究地把手指划过穴口,举起晶晶亮液体包裹的指尖举到眼前,“擦不干呢。”放到舌尖尝了尝,“是你又想要了的味道。“
湿润的修长手指夹起半圆隆起尖端的乳头,修剪干净的指甲不轻不重地刺激布满神经的乳孔,“杉杉,这该怎么满足你?”
米杉一头扎回冰山胸口,摸了一下蘑菇头顶端渗出的前列腺液,不敢抬头,但把手指举高在他眼前,“明明你也硬了你也湿了的...”
“嗯?原来想要蹭我下面来满足自己啊。”把米杉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位置调整成两人性器相贴的姿势,缓慢地挺腰,让两人性器温软地摩擦。
米杉似乎是热水泡了太久,失去了力气一样无力地趴在胸前。
摩擦的越来越快,两个人滑腻的下身几乎无法固定在一个位置上。
有那么几下,guī_tóu似乎已经略微地探到被蹭的酸软的穴口。听着米杉趴在自己胸口的小小的哼声,傅皓霖崩着大脑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余光看见自己提前进入房间悄悄放在床头,假装是宾馆附送的保险套。
米杉喜欢草莓,所以他挑了草莓味。
买了大中小号一个个试过,又去买了一盒全新的草莓味凸点大号塞在行李箱最底端。
就差一点,就能进去了。
但杉杉今夜过分的可爱。不会把自己的胸前两点吃到穿t恤都疼的想贴创可贴,更不会像平时一样非穿自己的四角内裤往里塞大雕来骑在身上要强行扑倒自己。
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只是红了耳朵,乖乖地让摸让蹭。就像,一个真的女朋友一样。
已经忍了太久太久,好像忍耐力都飙出了警戒线。
今晚太过美好,美好到他不忍拿过那盒避孕套,说出准备好的那套几乎一定会成功的哄骗。
今晚是她的生日,不舍得让她在今晚疼。
令人战栗的快感间忍不住吻上米杉发顶,或许自己还该再等等,等到两人关系更明朗的那一天。
可突然间,怀里的耳廓的绒毛随着充血微微晃动。和耳廓红成一色的脸颊从埋着的颈窝抬起来,眼睛里的星星闪了闪。米杉软软的唇张开又闭合,但傅皓霖听见轰隆隆的响声,一个字都没有听到。
是打雷了吗?傅皓霖从昏暗光线外房间的落地窗里望向漆黑天空,明亮星光在无云天空里闪耀,何来雷雨?
揉了揉胸口,原来不是雷声,是自己轰隆作响的心跳声。深吸了一口气,让心跳慢慢回归到能再次听见外界声音的速率。
“杉杉,你再说一遍。”
米杉乳白色的牙齿咬了咬下唇,像是鼓足了勇气,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口型, 清晰的声音却伴随着耳鸣传来。
无数尖锐的耳鸣声中,世界重新安静下来,傅皓霖听见米杉说,“我来帮你破处吧。”
咳咳,请平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