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事……我在心里说。
“没想到这只鸦鸦后来就遇上了你生猛痛砍屑老板的一幕,”系统这样总结着,似乎语气里还有一些好笑,“反正我是从没见过哪张鸟脸上还能露出那么滑稽搞笑的表情,看起来连鸟都被你吓得不清,我的善还是我的善。”
我在心中感谢系统的夸奖,并开始吹它是个服务到位体贴宿主的好系统。
又进行了几波商业互吹后,系统又和我说,最多不过今晚,整个鬼杀队高层都怕是要知道我夜黑风高、拿鬼开削的光荣事迹了。
别吧我说,在冷风中瑟缩了一下。
我只是梦了个游切了道菜,bgm还是什么“母猪产后护理”,就这么平凡甚至还有些沙雕画风的一件事有必要传播得那么远吗?
接受着村田崇拜而又灼热的目光,我苦恼地咬下了手里的和果子,企图逃避一下现实。
只是下一秒,我便看着手中流出内馅的糯米团脸色一变,软绵绵地趴倒在了餐桌上。
“……?”
“我妻先生?我妻先生!你怎么了我妻先生!?振作一点!”事出突然,耳边是猛然站起的村田一连串惊声叫喊,好吵……
很快我就感觉到有人过来尝试着轻轻推搡我的身体,耳边脚步纷杂,似乎是老板娘赶了过来。
村田似乎是拿起了盘子,质问着食物是怎么回事,在一片意识朦胧的黑暗中,老板娘不断鞠躬的衣物摩擦的响动和道歉的话音缥缈地传入耳中。
“这是小店自制的酒心团子,采用的都是上好的糯米和自家酿的酒,在品质上绝对没有丝毫问题!”
一片混沌中,我勉力牵动着手指,指尖沾了点被打翻的茶水,用我那最后残留的意识在木桌上缓缓地写下了一个遒劲有力、笔走龙蛇、力透纸背的华国汉字。
“也就是说……”在我看不到的画面里,村田迟疑地将脸扭过来,视线重新投掷在我身上,“我妻先生他这是……醉倒了?”
再然后,他和老板娘如同亲兄妹般,齐齐转着脑袋,看向桌子上那个被我在最后一刻写下的那个“酒”字,表情是如出一辙的复杂。
后来,我是在系统的一片爆笑中醒过来的。那随时就要断气宛若垂垂老者的笑声,简直让我怀疑他在我晕过去的那段时间里一直笑得没停。
只是当下我没有功夫理会他,再次睁开眼时,我惊骇地发现面前围了九个五颜六色的洗剪吹。他们中有男也有女,有高也有矮,甚至还有个看起来像是孩子的双马尾漂亮妹妹。他们或和颜悦色、或面无表情、或满脸凶相、或潸然泪下(?)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