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卯足劲地抬起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你他妈想侮辱谁?”
耳光声将他拉回了现实,沉屿俯下身,用手擦点脸上沾着的血迹,手伸向床头,拎过一个黑色的包。
“当然是侮辱你,这么久来,我每天晚上失眠时,都在想着你,想着用手铐把你铐在床上,像现在这样被我脱光,用鞭子抽你,给你塞口球和猫尾。”
江梨痛得快晕过去,沉屿掐着她的脸颊,迫使她清楚地看到包里,他为她准备的一切。
让人恐惧又刺激的礼物。
“姐姐,很感谢你陪我度过了在牢里的日日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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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玖回了家里,倒头就睡到下午叁点。
昏沉沉地被电话吵醒,一看就是经纪人又在碎碎念地提醒她:“哎呀,玖玖,晚上有一个局,白家的少爷生日,很多时尚品牌的负责人都会去,人少爷指名想你来呢。”
“你知道的吧?”
“不知道。”
徐玖有点饿,下楼翻冰箱找到一瓶奶,拿着坐回客厅里,茶几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黑色的袋子,她挑眉拉开拉链,随手一翻,都是人民币,还都不是连号的。
不愧是沉屿,不管在什么境遇都不愿意欠人人情。
“哎呀,临川四大家族的白家小儿子,白晨呀,在尖沙咀的别墅,你现在出发过关进香港还来得及。”
徐玖喝了口奶,润了润嗓子,又开始拆快递。
她喜欢攒着快递一块开,半个月前买的东西她都不记得有什么了,像开盲盒似的,随手打开包装,就是一件blingbling的小亮片裙。
她隐约记起来,自己当初是头脑发热下的单。
因为有次在夜店,无意中恰好就碰上江嘉树,身边坐着一个亮片小妖在帮他点烟。
她一瓶酒吹掉,气不岔挑江一件最性感的。
后来等人走,她又后知后觉地发现酒桌上放着一根点了还没抽一口的烟。
这条裙子就没有派上用场之地。
她拿出来再身前比划了一下,借着生日会的名头穿一穿,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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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求猪猪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