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嘉树冷哼着,光着身把她捞起,性器相连着回到床上,脱下她湿透的上衣,大拇指捏住她早已挺立着的乳头,像要揉搓出汁水来,捏的她全身都软下来了。
江嘉树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腰间停止chōu_chā,大手拍在她的臀肉上,“不是喜欢在床上吗,自己来。”
徐玖搂住他的脖子,一边动起来,一边舔着他的耳朵,撩拨着道:“那你呢,为什么喜欢……在浴室。
“我从来没想过有人可以胆子大到脱光,跑进浴室里来帮我咬。”
他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让她上下两张嘴都被填满:“那么想喝男人的液?”
徐玖眯起眼回想着自己人生第一次不要脸到彻底的行径,下体吞吐的速度更快了,欲望包裹着她,说话声都含含糊糊的:“ 你还……不是上钩了,我本来还怕我胸不够大,你不喜欢。”
毕竟她是当模特的,为了展示成衣,从十叁岁时入行,就有意地控制着全身的肉该怎么长,虽然不扁平,但丰满程度要论他身边的别的莺莺燕燕,还是有些差距。
徐玖闷声地抖了一下,她快到了,但是没力气骑着搞了,就差那么一下,她馋得要命,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轻轻地吹了口气,继续说着骚话:“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大的吗?我本来还想着找你之前先去隆胸……嗯,给我看诊的医生是个男的。”
她点到即止,笑吟吟地盯着他一双眼变红了点,整个人从他身上被放倒,一条长腿被折起,ròu_bàng抽出来又狠狠地撞了进来,每个褶皱都被彻底扩张到彻底。
“嘶,别急啊……他要我脱衣服。”
江嘉树捏着她的脖子:“所以你就脱了?”
徐玖偏头,闭上眼享受着男人在生气时带给她的最极致高潮,手指陷在枕头里,紧紧地陷了下去。
全身的开关都像被打开了,逼里的水喷到两人身上都是。
她缓过气,慢慢道:“我当时就想,我还没给你看过,就给别的男人先看了,多亏啊,就算了。”
男女之间任何情况下言语的挑逗,都不会比在床上更有效力。要是在平时,她说再多,估计他正眼都不会抬一个,但在此刻,肉体缠绵上的刺激远比理智还要诱人。
不管信不信,时长早已超过了平时之多。
“……嗯啊,都是你的,慢一点呀……对不起…”
“干死你。”
江嘉树抬高她两条腿,缠绕在自己的腰上,对着已经红肿狼狈的花间穴,将胸腔那股燥热未停下邪火直直灌入,肌肉勃发,ròu_bàng重重地律动了几下,在快要射的时候,才抽出来。
粗黑色的ròu_bàng往上移到她的双乳间,将液喷在了上面。
白乳配合着跳动了一下,像是被惊动到。
徐玖咬唇喘息了一会,身体上的空虚得到极大满足后,看着身侧的男人翻身下床进了浴室,也没打算多待,拿起纸巾草草地擦拭完身上的yín_luàn的液体后,从他的衣柜里随意拿了件白衬衫和内裤,换上就走。
几分钟后,江嘉树从浴室出来,瞥了眼空无一人的床,眸光里的光渐渐回归于平静。
*
“你要一直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吗?”
江黎淡漠的提醒,表情冷艳得像没有感情的雕塑,任凭他的手在不断地作乱,眼尾下垂地提醒:“要下雨了。”
“差点忘记了,”沉屿附在她耳边温柔道:“我们梨梨最讨厌下雨天了。”
他松开束缚着她的手,江梨将落地窗关紧,在他的注视下,回到沙发边的茶几,拿起水壶煮上热水,再等待沸腾的短暂时间里,沉屿高大的身影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下,一双冰蓝色,深邃又深情的眼眸定定地放在她身上。
肤色比起以前更加苍白了,接近透明,瘦削得连五官上都变得更加致。
完全褪去了青涩的少年感。
水终于烧开了,江梨起身,拿起一罐红茶,无波无澜地打开,手伸进去,摸到一把瑞士军刀,抬头道:“麻烦把水壶拿过来。”
沉屿笑笑,转过身去拿水壶,零点几秒的时间里,江梨那把锋利的军刀已经抵达了他后背心口的位置,只查最后的距离就能落下。
他眼波不动,从袖子里拿出同样的小刀,侧过身,速度比她更快地划向了她纤细柔弱的肩膀。
红色的鲜血随着窗外的暴雨骤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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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猪猪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