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说的校服就是他见过的那套时钟塔的校服了。
纲吉但笑不语。
六道骸想了想,kufufu地笑了笑,问,“你现在在哪里?”
冷静下来的凤梨妖怪(划掉)少年将身边碍眼的凤梨抱枕给变化成舒适的沙发,斜斜倚靠在上面。
纲吉便眨眨眼,无辜极了:“自然是在骸你面前了。”
长期以来六道骸已经做到了对某沢田纲吉骚话的百分之八十疫,当下kufufu笑了笑,一叉子刺了过去。
“说人话。”
纲吉就委委屈屈地哦了声,摸了摸差点被叉子刺到的头发。
“在日本啦。”他摇晃着手指,“就是骸你看到的两套校服所在的地方哦。”
六道骸低低笑了两声,话锋却是一转。
“你去日本干什么?”
纲吉不回答他,只笑。在友人的耐性消耗得差不多的时候提出建议。
“如何?等日后你到日本的时候,要见面吗?”
六道骸便kufufu地笑起来。
“我到日本可是做正事的。”他如此说道,“叙旧还是等日后好相见时再说。”
纲吉便歪了歪头。
见傻白甜这幅模样,六道骸想了想,把话给他摊开。
“你也知道,我去日本是为彭格列十代目的身体而去。”他道,“过家家的游戏还是等事情过去之后再玩吧。”
纲吉见他一副我超冷酷没时间和你玩过家家游戏的模样,深觉自己的形象或许在对方心中有些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