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和云雀学长是朋友?”
山本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原来如此。”
他摸了摸下巴。
纲吉的视线转移到山本身上,他想了想,嗳了一声。
“每天晚上的结队回家我也和云雀学长一起哦。”他掰着手指说道,“中午没有和山本君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也是在天台上和云雀学长玩。”
幼崽每说一句身边的黑发男孩的气压就低一些,等到纲吉将昨天从云雀手里拿到属于风纪委的红袖标的事情说出来之后,山本已经黑云压顶了。
——这模样和方才纲吉因为传言而郁郁的模样还颇有几分相似。
纲吉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这都是因为山本君不在我身边呀。”他摊开手说道,“上学不在一条路上、部活也不在一个社团,山本有了山本的朋友,纲吉也应该也有纲吉的朋友——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山本想了想似乎也是这个道理,但还是郁郁。
“但是我还是觉得不太高兴,”他说道,“明明是我和阿纲先认识的,但是现在这么看都是云雀那家伙和你更亲近吧。”
纲吉猝不及防:“嗳?”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身边的少年一砸手心。
“嘛,正如阿纲你所说,这也不是你的错啦。”山本伸手挽住纲吉的脖子,迅速地跳跃了话题,“说起来我还加入了一个社团——阿纲你知道吗?”
纲吉想了想,诚实地摇了摇头。
山本依旧笑:“我就知道——是棒球哦。”
纲吉咦了一声。
“是因为挥舞棒球的手法和挥剑相似吗?”
“哈哈,你是这样认为的啊。”山本笑得毫无阴霾,“虽说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吧……但是更重要的是棒球社的学长们都是些好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