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湛，我很多时候都在想，你到底在看什么呢?“长发男子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悯,他的声音也好听得紧,“你一直坐在这里,是永远也找不到到他眼睛里的情绪。

“反倒是你,最近不去找女人反而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怎么脾气越来越差了,”长发男子悠悠叹了口气,神色间还有些幽怨。“你又不是不知道，再多的女人也没有办法弥补我内心的空缺。“

白湛转头看向他,眸色冷了下来。

“墨汐,适可而止。"

长发男子被点了名,耸了耸肩。“知道了知道了，我又打不过你，怎么敢冒犯你我的意思是说——“

“白湛，我们去‘那边"看一看吧。”墨汐嫣然一笑,山那头的夕阳斜斜的光线打过来，他明媚的脸庞半明半暗,笑意也若隐若现,衣角被透过的光模糊了边缘。

两个人都像画一般的不真实，只是这画风格是割裂的,一半是中国的泼墨山水画，一半是西方浓墨重彩的油画。

白湛沉默了，夕阳拢在他身上就好像教廷里的圣光，若在他身后安一个十字架，他就是那圣洁的圣子。

“为什么?"”

“我的直觉。”墨汐伸手遮住了逐渐不再刺眼的夕阳，天色一点点暗下来了，他的眸中闪过一丝鲜红。“我们一直想找到的答案,可能就在那边。"

"你不想看看吗?”墨汐的眼眸完全变成鲜红的了，在黑暗中透露出诡异的美感。

“除了黑白以外的颜色。”

末日降临最开始时,魔神座与英灵座的排位变动非常之频繁,每天都有无数的名字在上面出现或消失，只是有两个名字,从一开始出现就再没有变过位置。

[魔神座第一位白湛]

[魔神座第二位墨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