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敏感的地方被她这样对待,痛的梁醒头皮发麻,然而随之而来的痒又和痛意搅和成另一种快感,胁迫他的肢体,让他更加不知羞耻的,祈求她赠予自己下一次疼痛。
眼泪漫上来,模糊住视线,“你和他……唔嗯……也会这样吗?”他闷声着,突然开口问她。
屋子里很静,这个问题就算梁醒说得再小声,她也不可能当做听不清。
“不会。”话音未落,就已经换来他一声闷哼。
和梁醒做过这么多次,就算没有在上头像现在这样兴风作浪过,可是就像梁醒熟她的身体一样,谢莱对梁醒的敏感点也一样了如指掌。
那点小小的乳粒在她的手指缝里挣扎,然而无力挣脱的结果只能是充血,泛红,肿大,如同它主人的喘息越来越无奈,剧烈,痛苦。
这么对他,他肯定是不舒服的,手指摩挲着他的乳头,谢莱哑声问他,“为什么不叫停?”
他们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彼此墨色的眼里似乎都能看见对方的倒影。
梁醒缓了缓,用同样低哑的告诉她说:“他没有得到过的,我都想要。”
在谢莱面前,他心甘情愿成为被赋予者。痛和欲,只要她乐意施舍,无论哪一个都可以。
“我是不是很贪心?”
“不会。”
她吻他,唇瓣走过血痂的伤口,和埋着动脉的颈部。梁醒的手指,松开紧抓的枕头,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抱紧谢莱。
“知道吗?他把我关起来过,那里很黑……我找了你好久,你从来没有回应过我……”
“我真讨厌他,他抢走了你,明明……你就是我找到的,可是……”
记忆如同海水,溢出来,卷住他,让他摸不着边,生出害怕。
他像是又回到了被梁醒关起来的时间,口齿间呐呐的,无限悲痛,“我不想被他一直关着,我要出来找你,我每天都在走,一直走,直到有一天我看见了一点光,我看见光的后面,是你和他……”
她撑起身,沉默了片刻,她吻了吻他的眼睛,“抱歉。”
“我讨厌他,”他看那明晃晃的灯光,忍着眼里的雾气说,“我要你知道,我不是他。”
同一个人,却有着相互憎恶的两个人格,自相矛盾,却无法分割。
这才是他今天情绪这么异常的原因吗。
抚摸过他的脸庞,她吻他的头发,“嗯,你不是他。”
扣子被完全解开,他的上半身,白生生的全部暴露在谢莱面前。
她问:“要关灯吗?”
梁醒点头。
她说好,手指一碰开关,顿时两人陷入黑暗。
就着轮廓,梁醒看到谢莱骑在自己身上,黑色的长发,打着卷,垂落在他的胸膛。
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裙,俯下身来时,呼之欲出的乳房胀鼓鼓的,勾引的他手指抚摸上去,摸到了一道拥挤的沟槽。
手指下的触碰清晰的告诉他,她没穿胸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