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左右,谢莱回澜苑时梁醒还没有回来。
书包扔在客厅沙发上,也不开灯,谢莱光着脚先去了浴室。
随意拆开发绳,双手交叉脱掉平整的校服。
谢莱手指搭在淋浴器上微微用力,温热的水流顺着冷白光倾泻下她的身体。
被打湿的长头像蜿蜒的蛇,就连蜷曲的发尾也服贴在她的微微泛红的皮肤上。
陵城的十月天,外面已经开始冷了。
谢莱半睁开眼睛,任由水流自上而下冲刷着自己。
白色的泡沫从她脚边飘走,周身的水汽随着温度升腾开来,慢慢的模糊了浴室的镜面。
好一会儿,才关掉淋浴器。
水珠顺着头发,眼睫,脸颊,一滴一滴滑落,没了热源,才几秒钟的功夫便开始变凉。
刺激在皮肤上时,有点冷。
谢莱探手捞过挂在一边的白色浴袍。
穿上,由于尺码不对,在她身上有些松垮。
也无所谓。
她单手拉开浴室的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时动作停了下,但是很快门拉开更多更大。
门外的正是梁醒,他回来了。
轻佻的公子哥,脑袋稍稍抵着墙壁,正垂着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谢莱。
谢莱回来时候没有开灯,梁醒回来时候也没有。
因此昏暗之间,只有浴室的冷白光堪堪映着谢莱和梁醒。
相顾无言间,梁醒的视线却轻飘飘地落在谢莱身上的那件,属于他的浴袍上。
她算高挑那挂的女生,可是比起187的梁醒而言,谢莱此时只能算是被罩在自己的浴袍里。
而她又向来随意,衣袍松垮也不知道好好整理,属于少女的胸乳半露不露,光影之间他甚至还能看见淡淡的粉色。
她整个人,皮肤湿答答的,头发也湿答答的,有几缕粘在她的脸颊上,隐隐遮住了谢莱的耳朵。
黑色的头发让她看起来很白,但不是健康的白皙,而是一种,属于病态的苍白。
偏偏谢莱生的好看,此时梁醒乍一看去,倒是莫名觉得她像刚从水里爬出来勾引人的水妖。
他心里嗤笑了声。
跨了一步上前,梁醒敛着眉眼,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伸出去替谢莱把头发丝勾到耳后。
手指顺着脖颈的曲线不疾不徐的下滑,落到没有什么遮掩的胸脯上时,梁醒也面不改色。
探进去,修长的五指起落于乳肉,任由谢莱的红豆渐渐硬挺抵在掌心,浅浅的磨,慢慢的蹭,煽风点火。
他的动作不算轻,谢莱皱着眉喘息了一声,梁醒舌头抵了抵口腔,手臂一勾便把湿漉漉的她卷进了自己怀里。
唇齿流连于谢莱身上和自己一样的味道,梁醒张嘴轻轻咬住她冰凉的耳尖厮磨。
“今天留下,嗯?”
梁醒低沉的声线呢喃在谢莱耳际,带着点沙质的嗓音。有点像初冬下过的第一场小雪,蓬松而柔情。
其实他没必要问谢莱,这些事两人之间本就心知肚明到底谁是做主的那个。
她目光投向阴影的角落,淡色的嘴唇微动,“知道了。”
相比起梁醒温柔的声音,她的声线更像是喉间滚过的冰块,冻人的很。
梁醒眉目微沉,像是在报复她的无情似的,梁醒手指轻轻掰过她的脸,让她露出了细白的脖颈。
呼吸加重间,他已然低头恶劣的给谢莱种上了一颗草莓。
谢莱半垂的眼里泛着冷光,再次蹙眉时,是她身上的浴袍被梁醒剥落到肩头,而他俯身托着她的乳肉,将她的乳果含纳在了湿热的口腔之间。
十指骤然握到发白,然后再缓缓松开,谢莱闭了闭眼睛。
瓷白的墙把冷意渗透在谢莱的背上,身前梁醒灼热的呼吸却又在一遍一遍的折磨着她。柔软的乳肉在男人的手心挤压间渗出,在他的舔舐和shǔn xī间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