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休养了好几天,杏芽终于可以下床了。
这几日,每日王爷都来亲自照料她,让她心里十分感激。
这日刚吃完早膳,杏芽想要出去帮忙找些活做,王爷就从门口进来了。
“身体好些了吗?想要出去逛逛?”
杏芽有些不好意思,麻烦了王爷这么久,日日躺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
她和王爷不过一面之缘,她不认为这些是自己理所应得的。
“王爷,我想要找些事情做,什么活都可以。”
盛景竹笑了,“你在我这里,就是客人,什么都不用做。”
杏芽坚持道:“我与王爷无亲无故,自然不能白吃白住,我愿意做我力所能及的事。”
闻言,盛景竹眉宇间露出郁色,他垂下眼睫,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沉默许久,他温文尔雅笑道:“既然如此,那便麻烦杏芽了,我的书房乃是重地,别人我不放心,还请杏芽帮我打理。”
不知不觉间,他不再自称本王,而是平易近人的称‘我’,谈笑间亲切有礼,丝毫没有王爷的架子。
杏芽通过这几日的相处,更觉王爷品行高尚,是个风光霁月的淡雅君子。
她高兴的答应下来,“能帮王爷分忧,杏芽很高兴。”
“对了,你的匣子我帮你好了,那很重要吗?连病弱也不忘拿在身边。”盛景竹问道。
杏芽腼腆的笑了笑,“那是陛下赐予我的笔墨纸砚,是我最珍贵的东西。”
盛景竹眸光一闪,问道:“你和陛下很亲近吗?”
杏芽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看待她的,可能是亲近,又或许只是对待奴才的一时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