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不是好端端的吃着那些调养身子的药吗?怎么这突然就不愿了?
“我身子早已无碍。”云恸淡淡的道,说了之后不忘解释了一句,“是药三分毒,吃多了对身子也不见得是好事。”实在是这些日子吃药吃得实在厌烦了。
听到他的话,玄湛点点头,转头对孙敬道,“孙敬,停下那些调养身子的药可有碍?”
“回陛下,这些日子以来,殿下的身子大有起色,药也用了近两月,停了也无甚大碍,不过即是固本培元,自然是多多培固才不至于前功尽弃,但也正如殿下所言,是药三分毒,吃多了对身子也不一定是好事儿,依微臣之见,不如停下汤药,辅之以药膳,以食补替代药医,疗效也不会相差多少。”
听这贵主子之言,只怕是吃怕了这汤药,心思一转,他便松了口。
“此话当真?”
“微臣不敢妄言。”
“那便以你所言,停了汤药,改药膳便可。”玄湛道。
“是,微臣这便将需注意的事项告知御厨。”
“嗯,下去吧。”
“微臣告退。”整理好药箱,孙敬行礼之后,躬身退了出去。
玄湛取了一本奏折,对小榻上的云恸道,“时辰还早,你在睡会儿。”
“嗯。”低低应了一声,云恸合上眼,面容平静,身子一动不动,不知是睡是醒。
批了一本折子,玄湛抬头看去时,他静卧久久不动,盖在身上的薄毯滑开了一些,颈边交合的中衣衣领滑开了一些,隐约露出的一截颈项下透出一抹暗红的印记……
玄湛看得气息猛然一室,握着朱笔的手一颤,一滴鲜艳欲滴的朱砂滴落在奏本赏,盖住了那个陛字。
玄湛深吸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朱笔,起身离开金銮宝座,轻声缓步行至小榻前,靠近跟前,那枚印记越发明显,那是前夜他在他情动时逼着他唤出那声阿湛哥哥时印下的……
他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前夜那是他第一次承欢时情动。
看着他情动时的模样,他近乎发狂。
情不自禁之下,几乎伤了他,勉强控制住自己,也让他在榻上酣睡了一个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