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行锋正直道:“昭国公沈恪是我岳父,我当然要尊称一句”老爹”。其实,你也可以。”
想到沈翌仍深陷险境,柴石州便无心与之说笑,但沈恪肯透露他所在之地,可见沈恪已然认同两人之间的关系?暂时不作猜度:“出去再说。”
话音刚落,禅房的门即被人推开,果真是在外放心不下的“高僧”。
开门就见两人伏在地上聊天,“高僧”大惊失色:“快来人啊!公子逃了!”
越行锋抄起榻旁的木鱼掷过去,一击即中:“太吵了。”
一人刚刚倒下,外头又冲进数人,越行锋下意识往禅房外的墙头看去:“果然有埋伏!”
柴石州拿过倚在墙边的法杖:“我爹埋伏的人不少,不止是寺内,还有寺外。若我算得不错,单凭你我二人之力,很难突围。”
七八人涌入禅房,还夹杂了几个百姓,禅房本就不宽敞,十多人拥在一道,实在没法施展,包括越行锋和柴石州。
那些“高僧”见百姓碍眼,又不敢杀了,生怕祭天死人传到帝君耳中,只得客客气气把几个百姓给丢出去,留一人挡在门前。
房内宽敞了些,自然而然就得开打,他们对柴石州还有所忌惮,但是对待越行锋,想也不想就是一记杀招。
越行锋抽出长剑,将攻来的两人拍去一边:“又没让你攻出寺庙,攻出这间禅房就行。”
意会到越行锋已有退避之所,柴石州握紧长杖,无所顾忌地挥向留手的自家人。
越行锋见他出招如闪电,便闪到一边,乐得清闲:“啧啧啧,太狠了,没人性。”
第232章一墙之隔
至少在柴石州看来,越行锋绝不会让自己身陷险境,尤其现时身在大崇境内,甚至是大崇王都。所以,他说能脱身,就必定有十足把握。
确定能逃掉之后,柴石州下手狠绝,将父亲布下的武侍高手一一击败,而越行锋剑回鞘,慢悠悠地跟在他后边,偶尔见地上的人爬起,才勉为其难地踹去一脚。
面对身后那人的懒散,柴石州全然不在意,反正一只手也游刃有余,当初被擒,完全是自己疏忽,被父亲下药迷晕。
一人主攻、一人补刀,两人很快拐出主持的小院,一拐弯就销声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