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势未愈,先躺下歇着。”越行锋暗骂着沈翎的不良行径,心说若非顾忌他伤势,前两天早把他给扑了。现在倒好,他自己贴上了!
沈翎明白他的顾忌,双臂就是缠着,不肯松开,反正他也不敢使劲去挣:“行锋,我想你……”心底暗道,谁让你成天抹身子!
一股热流直窜,越行锋不由把湿布一丢,两手扶上他腰背。本想不能下手,每日就抹身子过过瘾,哪里晓得居然真抹出火来。
沈翎看他抱着一动不动:“你明明就很想。我没事的。”
“你的伤……”越行锋想再忍忍。
“不做就是嫌弃我。”杀手锏,必出。
凝视沈翎的清泽眼眸,越行锋终是没忍住,把心一横:“不管了。”
热切,一触即发。越行锋始终顾忌沈翎的伤势,故而将动作放缓许多。
遗憾的是,两人才刚卧在榻上四目相对,门外即有人落了地。
紧接着是推门声,那人见此场景,音色温润:“有必要这么急吗?要做,出宫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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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幽暗。柴石州在前引路,心里特别无语,遂加快脚步,直往摘星楼。
摘星楼,九重之阁,较禹州八景楼,高出五丈。
柴石州提前支开众人,将越行锋二人带上顶楼,且攀上顶端。
沈翎两眼望着下边,略感晕眩:“这、这么高!”
越行锋稍瞟了一眼,耸耸肩:“干嘛?逼我们跳楼,杀人灭口?”
柴石州嗤笑一声,从屋檐瓦砾下边,抽出几节竹竿与一大块帆布,用两指宽的绳索缠上,一头向两人解释:“太子玩真的,这半个月,宫中守备不减反增,京城已搜索三个来回,现下只差搜宫。依我看,就在这两天。”
几件垃圾一样的器物,在柴石州手中拼接,竟然形成一个将近一丈宽的大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