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翎吃完越行锋夹来的肉饼,发觉花冬青依然得意地瞧着那边,不禁说道:“表姐,有这么好看吗?难道……你看上了白卓?”
“闭上你的嘴!”花冬青拿筷子捅了颗丸子,塞进他的嘴。
“他今天,很低调,也很安分。”越行锋忽然说道。
沈翎嚼着丸子,凑过去问:“谁呀?”
越行锋往叶家那头一瞥:“还能是谁。”
不说还未发觉,沈翎看见默坐角落的柴石州,方觉后心发凉。话说他隐藏得极好,从入门到现在,居然完全没察觉他的存在。那个叶铭修也出奇地安分,令人难以参透。
被花冬青盯了久了,本就郁郁寡欢的白卓是再也坐不住,与商隐相告后,以不胜酒力为名,出去透透气。唉,在宴上憋得心塞,也真是难为他了。
沈翎回过头,眼神一震,迅速去拉越行锋:“柴石州不见了!你看,他不见了!”
越行锋淡定道:“比白卓早一步,我看见了。”
“我熘出去看看。”
“劝你乖乖待着。”
宴会继续。大概半炷香的时间过去,柴石州返回席中,仍是无人察觉。
在越行锋的提点下,沈翎才移目过去,一看那张脸:“喂,他怎么好像被人打了?”
的确,柴石州脸上有一块淤青,然他似乎毫不在意。
沈翎嘀咕着:“他不是很厉害么?还会被人打?”
越行锋懒得多看,又盛了碗肉汤给沈翎:“若他站着不动,他人自可命中。”
沈翎不由深思那名勇士的身份,正当此时,一名侍者面色煞白地扑入堂中。
他吓得不轻,说话结巴:“谷主,不好了!白家主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