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子谦眉梢忽地一皱,状若平和道:“谁?”
越行锋回头看他:“就是被你我盗了玉璜的那些家伙。没了玉璜,他们就不敢来了?啧啧啧,对自己的运势也太不自信了。”
沈翎自然明白他说的是沈翌,然不战而败,并非兄长的品性,难不成个中出了变故?但看乐子谦的眼神,似有些疑惑,又在越行锋面前装得不动声色。
乐子谦终是应道:“不来岂不是更好?少一个人,亦可少些乱子。我们所做,亦非白。”
此时,宴席撤去,大堂中央摆上两张大方桌。
越行锋一吹口哨:“好戏开始了。”
沈翎侧目看去,竟见几名侍者为方桌铺上带有特殊纹样的薄毯,还有摇盅……
是的,摇盅。故此,那薄毯上的特殊纹样,自然是大小庄家。这是要……摇骰赌钱?
这阵仗有够诡异,相比之下,阆风楼的苛刻条文便显得微不足道。
沈翎见宾客自觉分成两拨:“他们要干什么?”
越行锋摊手道:“一个字,赌。”
见沈翎一头雾水,乐子谦道:“每年的三个人,其中二人是靠两拨人以车轮战摇骰子的方式选出,另一人则是以另一种方式。至于今年是何种方法,尚且不知。”
沈翎顿时理解越行锋所说的那句:来夕照楼,又不是看脸,看的是运气。
虽说有点儿戏,但不得不承认,这种途径比任何方式都来得公平。无谓身份,无谓武功高低。
一时间,以风雅神秘着称的夕照楼,成了一间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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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方人士纷纷落败,一局定输赢的方略,使得进度奇快。
不到片刻,围绕两侧赌桌的人,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