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爵比刘娥小了能有二十岁,说一句长嫂如母,并不为过。
赵受益道:“那就有劳母后了。”
刘娥笑道:“可是本宫如今尚在病中,如何能召他回京呢?”
言下之意就是,想要本宫帮你这个忙,总得先让我的“病”好了。
赵受益看着她的眼睛,捏了捏怀里雪球的耳朵尖:“母后正在病中,刚好可以召襄阳王回京侍疾。”
刘娥但笑不语。
赵受益忽然轻唤一声:“母后。”
刘娥道:“本宫在。”
赵受益摇头:“母后年纪大了,记性都有些不好了。”
刘娥道:“本宫从不忘事。”
赵受益道:“那就好。有些事情,还是记得清楚些为好。”
他对侍立殿中的宫娥太监们挥了挥手:“你们下去,朕与太后说两句话。”
宫人们应声而去,陈琳也要退下,赵受益道:“陈公公留下来罢。”
陈琳的心突地一跳。
他抬头看了皇帝一眼,心中惊疑不定。
他并不是皇帝或者太后的心腹,皇帝与太后密谈,为什么要将他留下?
陈琳道:“奴婢遵旨。”
他怀揣着一个秘密,快要十六年了。这个秘密被他深埋腹中,渐渐地与他的血肉融合在了一起。
当今的皇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