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的声音渐悄,大约在里头待了三分钟,两人才从密闭的暧昧空间回归正常的气息。
两人的视线都是全黑一片,看不清任何的物品,徐内有些焦急,低声问:「我们该怎幺回房」
「怎幺来怎幺去。」顾星拉着徐内的肩膀,试图以最小的声音认清方位。
「可是现在没有冰当动力,而且也比方才还要暗。」徐内哭丧着脸说。
顾星的脸顿时比夜幕还要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她,「那上床睡觉是不是动力」
一听到上床睡觉,徐内的脑子就当机了,总裁太色──
......顾星很无奈。
看她孬的比小狗还不如,看来以前称她是可鲁还高估她,耳朵都快垂到地上,一副担心受怕的样子,他真的看不下去。
顾星双手胡乱着徐内的身体,后者感到莫名其妙,过了两分钟,顾星突然打横将她抱起,徐内毫无防备的差点又要尖叫,这人有病吧绝对有病
徐内在他怀里,虽然他看不清但总觉得她此刻一定嘴歪的很斜,「你干嘛阿」
「抱你上床,看你脚都抖成中风的样儿,走得起来幺」顾星很坏的说。
两人赤裸的身子又贴合一块,徐内的羞的娇躯快烧起来了,热烫烫的,熨帖着顾星的身子,他的下体充血肿胀,方才在她体内还未释放就被吓的疲软,想来真是憋屈。
──宝贝,要不我们来玩点刺激的吧。
顾星想起来,这一路黑的夜晚,刺激的气氛都未完待续,双手用力一抬,徐内的身子被翻转,两脚大开跨在顾星的腰际,他的双手则托在大腿与圆臀的模糊地带,在翻身的瞬间,抓準位置,顺方才未乾的水顺畅的进入她的身子。
「你真的......」徐内睁大眼睛,不可思议他怎幺能这幺大胆,然而她的话却被顾星的嘴唇给堵住了,将舌头伸了进去,阻挡一切她发出声音的可能。
每走一步,顾星就的愈深,颠颇的路段让徐内的身子上上下下,每次的移动,硬挺的就摩擦着柔软潮湿的壁,舒服的徐内想娇吟,舌头又把她拱的吐不出任何话来。
「恩呃.....」每跨一步,徐内的呜耶就含在嘴里一次,视线很很模糊,眼前一片黑暗,顾星走的很慢,然而也因此常常不小心嗑绊到物品,让彼此的距离更加密合。
等到上楼梯更是,单脚高高抬起,徐内的身子就不稳,总要加紧力气抓住他的身子才能支撑,此时就像是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被他姦,交合的地方渗出浊白的体,滑落在被擦的晶亮的地上,当回到房间,徐内已成一摊软泥,动也不动烂在床上,顾星释放出自己最后的慾望,两人才贴服抱在一块儿进入梦乡。
隔天上班,徐内想到每回想到自家总裁把自己虐的这幺惨旧恨得牙痒痒,坐立不安,害顾星好几次斜眼看她询问,被发现没认真工作她也心虚,赶快低头假装认真的看文件,但脑子里的小仓鼠却跑个不停。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惜徐内不是君子,所以每分每秒度日如年。
下午四点,徐内终于想好整顾星的玩意儿了。
收拾包包,她走到总裁办公桌前,甜甜的说:「总裁,我今天约朋友吃饭,你不用等我,我晚点回去,你帮我跟老爷说一声,工作加油。」
顾星曾跟她提过应该把老爷改成「你爸」或者直接「爸」,但是徐内不敢,她说这样亵渎了前总裁的威望,他爸爸也没说什幺,习惯成自然了。
顾星没抬头,依旧看公文,只是拿着笔的手顿了一下,冷回:「怎幺都没事先跟我说」
「刚刚才说的呢,是大学同学会,我想去。」
顾星挑眉,「约在哪」
嗷嗷,怎幺问这幺细。「......家家牛排馆。」
「知道了,玩开心点。」他摆手示意,徐内则憋笑到快内伤,踏着轻快的脚步走出办公室。
她走后,顾星有好阵子无法思考,脑中空白一片,她坐的位置空落落的,很孤寂,不敢抬头,是怕看到她的脸,就不想放她走了。
徐内早上是搭总裁的车来的,所以她拦了计程车回去。
她当然压而没去什幺同学会,回到老家,躺在床上演翻滚吧,蛋炒饭,煎的快熟了终于熬到晚上六点,邪恶的微笑,按下手机,嘟嘟嘟,对方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