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肚子里连个小兔崽子都没有的守,寡,小,媳,妇?”
柯函当即整个人从头红到了脚。
但他还是不肯就这样罢休:“你当初说好了是出去半年的,现在都半年多多少了?”
沐恒丝毫没有廉耻之心地接口道:“多了三个月零七天,我已经有九个月零七天,没有上过柯柯的床了。柯柯已经九个月零七天,没有宠幸过我了,我好难过啊……”
他说着就要把柯函的手往下带。
“它也好难过啊……”
柯函:“……”
他终于还是顶不住沐恒这个简直就是百分百的春天状态,一把甩开了他的钳制,翻身将沐恒压在了下面。
“你弄清楚——沐恒,先跑到那么危险的地方,人都没有,信号也找不到,的地方的人是你——不是我!”
被他压着的沐恒的眼睛里瞬间就盛满了水汽。
柯函:“……”
我做什么了我?
沐恒撅着嘴:“嘤嘤嘤。”
柯函浑身上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僵硬地感受着沐恒的“恶意”卖萌,却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的下面在隐隐抬头。
沐恒终于还是勉强地住了戏的念头,到底还是正经了起来,对柯函很郑重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我应该在你肚子里留个种,让你以后有个依靠,再去那些危险的地方的。”
柯函:“……”
他垂眸,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还是没有忍住,扯开了沐恒的衣领,在他的锁骨上重重地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