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季友冷哼,“自己做了错事,如今妻儿遭殃,庄公遗命,令你即可饮毒酒自尽,否则他们立刻人头落地!”
叔牙大骇,“季友小人,竟如此歹毒!”
“来人!赐毒,”季友厉喝道。
叔牙见那侍人将他们一家团团包围,至今都没有人听到消息来救助他们,神色惨白。
莫非,庄公真的要让他以死谢罪?
季友冷冽的目光移到那抓着孩子的侍卫身上,侍卫会意,将刀子挪动了一下,顷刻之间,那孩童的脖子上面出现了一道红痕,血珠子源源不断地自脖子上冒出,那孩童吓懵了,哇哇大哭:“爹爹救我!”
叔牙心疼不已,他想到自己孩子在季友的手中,而他一心拥立的庆父即将成为家主,以如今的形式,庆父成为家主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若是庆父成为家主,会看在自己一心帮他的份上善待自己的妻儿吧?
季友道:“你若不喝下此酒,你儿子将会即刻死在你的面前。”
周叔牙含泪,为了保全后代,便喝下了毒酒,不久之后中毒而亡。
季友对周围的人大声道:“吾将拥立周般为新任家主,你且去告诉庆父,让他一他那野心。否则,吾必将与他对抗到底!”
小厮将话带到后,庆父惊骇不已,他不甘心到手的权力拱手让人。当夜,庆父来到哀姜房内与她私通,房内传来靡乱之声,一场污事过后,庆父抚摸哀姜的发丝,深情款款地夸她柔美动人,深深吸引着他的心。
哀姜通红着脸,汗水湿了脸颊,娇嗔地用小手锤他胸膛:“你这冤家,尽会甜言蜜语。”
庆父见哀姜心情非常好,对她说起自己想要杀掉周般的心思。
哀姜甚是喜爱这位比鲁庄公侯年轻多了的情夫,鲁庄公侯年岁大了,她却还年轻着,侯爷并不能满足于她。
四十岁的女人如狼似虎,庆父的能力每每都能叫哀姜高兴,她依靠在庆父身上,为他出谋划策。
“有个叫荦的养马人,他鲁莽冲动,力大无穷,我听说他曾经受过侯爷的责罚,一直暗恨在心,如今做事都是马马虎虎的。”哀姜娇声说道。
庆父的心思转了转,扯出一抹恶意的笑容,“还是哀姜懂事体贴。”他夸奖了哀姜一声,说要好好奖励她,两人又滚在了一起。
次日,鲁庄公侯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