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日如年地盼着与他能重逢再续前缘,盼来的却是令人肝肠寸断!
文菁惊恐地一扭头,正对上男人如大海般深沉的双眸……
翁岳天似乎是很满意,深眸里波光一漾,稍纵即逝。
气氛变得僵硬,这叫“雅伦”的女人很是尴尬,不过那只是短短几秒钟的事。
服务员正巧将两碗炸酱面端上来,翁岳天掐了手里的烟头,拿起筷子说了一句:“我已经说过了,她只是一个熟人而已。雅伦,好奇心太重,不是件好事。”
文菁到是不介意每个月只休四天,她听见有一千两百块的工资,还有提成,心里乐着呢。
女人见他面色有点沉,赶紧岔开话题:“天哥,我们吃了炸酱面再去前边路口吃双皮奶好吗?还有红豆冰……还有……麻辣豆腐脑!”女人隐约的兴奋,不知是冲着美食还是冲着翁岳天。
现在她走出了y影,彻底告别了自闭,终于能靠这双手手养活自己了!当然,幸好她又地方住,否则,她只能流落街头……关于这一点,她除了要感谢翁岳天没有把她赶出去,还有一个人是必须要谢的,那就是——梁宇琛。
幻想着他总有一天会再次像天神一样降临在她的世界,幻想着他还是在乎她的,幻想着他再出现的时候可以想从前那样把她捧在掌心好好呵护,幻想着他在知道她怀孕时,会高兴得像个孩子……
“聊完了。走吧。”翁岳天神色自若地转身离去,从容的背影,挺拔如松。
当曲子结束,文菁依旧还沉浸在那余韵里,柔肠百结……腮边有滚烫的y体滑落。原来她早就在不知不觉间潸然泪下。这曲子极富感染力,文菁又是正处于感情脆弱的时候,一下子就会被感染情绪,引起了共鸣。。
至于在这个过程里他所流露出来的感情,究竟是真是假,他不愿多想。这个困扰的问题,成了他每每想起就会在潜意识刻意回避的所在。
生活在一步步地走向正轨,最近害喜的状况有所好转,文菁时常在想,肚里的宝宝真贴心呢,知道妈妈要赚钱,所以很乖。
“嗯,有提成,生意越好,你的收入就越多。不过嘛……你每个月的假期只有四天,也就是每个星期可以休息一天。”老板娘以前招的人每个月最少能休六天……她这是等于欺负文菁。
“月薪一千二百块。”老板娘很干脆。
“嗯……不错……好吃……”雅伦一个劲儿地点头,眼睛却盯着翁岳天,果不其然,他只是轻轻点头,不置可否。
店里离家近,文菁每天回到家里差不多是六点半,有时在菜市场带点菜回去就会晚一些。
自尊,在这一秒无声地粉碎!她其实可以保留着骨气,但她口袋里只剩下二十块钱了,离开了住处,她只能露宿街头。她吃苦不要紧,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之所以有不计其数的人喜欢音乐,是因为它有着神奇的力量,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总会有一种音乐是你钟意的,总会有能触动你的某个曲调。音乐,可以让你感悟。
不对啊,她是真的在动!
文菁从繁华的商业街穿过,拐弯走进了里边一条老街,留意着路边的店铺门口有没有招聘启事。
十七岁的她,承受的磨折却远超常人。文菁想不明白,为何人生的路这么难走?
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有希望找到工作的机会!对于文菁来说,找工作太难了!
记忆里有一块柔软的地方被她封起来,她已经渐渐学会了不再以泪洗面,不知是泪以流干还是真的放下了。不再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与外界多接触接触,文菁的性子自然会有所转变,不会再像以前那么死气沉沉。她自己也明白,改变,是唯一的出路。
订婚吗?既然爷爷要坚持这么做,翁岳天也无所谓了。父母早逝,爷爷养大了他,虽然他十几岁就已经能独立,能自己赚钱出国留学,但毕竟,爷爷是他至亲,是长辈,翁家的人,婚姻大事,都是由翁震一手包办的。
文菁被老板娘盯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脸一热,柔柔的声音说:“您好,请问,这家店是要招店员吗?我……我是想来……”
老板娘见文菁走进来,不由得一愣……哟,这么清纯的孩子也来买“成人用品”?
“成人用品商店……呃……什么是成人用品啊?”文菁的小脑袋开始犯迷糊了,她根本不懂,只是看门口贴的宣传画上那些商品名称怪怪的。
当她以为养父是自己的依靠时,养父因病去世了。
这对于从前的她来说,是一件只想过没有实践过的事情。以前在那两个恶女人手里受罪,她想过无数次要跑,可她身无分文,连个栖身之所都没有,何谈找工作呢。
不管再怎么灿烂美好的事物,总是会有消失的一天,如果每一次都放不下,那么你到最后只会不堪重负。
文菁误打误撞地找到了工作,虽然是卖成人用品的,但也是正当职业,不偷不抢靠自己劳动吃饭,而且这里距离住处不是很远,上下班方便。
自他离开后,文菁这是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容,有些东西,释然了,你思想上的枷锁才会解开。
她知道自己一时间还不</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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