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两人开始试验，俞向北演，莫一飞看，不合适和不恰当的地方，莫一飞能够很好的指出来。

俞向北受益匪浅。

“太厉害了！”俞向北一脸惊叹。

他一边给自己擦护肤品，一边对着视频说：“莫老师真的太厉害了！”

视频对面的齐斯湛：“……”

他的神情有一瞬间的僵硬，半响，他说：“你已经说了很多次了，而且你昨天也这么说，前天也这么说……”

如果仔细听的话，就能明显听出语气中的酸味。

有很多连续几天的空白时间，按理来说是可以回去的，但因为俞向北要和莫一飞讨论学习，以至于天天待在剧组。

自打他去了剧组，齐斯湛只见过一次。

俞向北：“……”

他轻怕了两下脸，“可是莫老师真的很厉害呀！！”

齐斯湛陷入沉默。

俞向北继续喋喋不休说起莫一飞的厉害之处，甚至手舞足蹈，一脸崇拜。

齐斯湛对着镜头保持微笑，而后将视频缩小，点开管言的微信，发了句――

【请你提醒莫一飞，他对小北是不是太过了？】

管言：“？？？？”啥？？？

齐斯湛不搭理不断回复追问的莫言，他看着屏幕里面还在滔滔不绝的俞向北……

忍不住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