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找到了新趣物,眼睛一亮,吃糖似的去尝她的唇。
“不乖。”
她还是一声不吭,只是眼中已有了些泪花,看着楚楚可怜。
那吟哼余音袅袅,他却还想再多听几次。
奚君默默看着她,思及片刻,从怀里掏了个小瓶子,放到她鼻尖给她闻。
阿荔想躲又躲不开,那味道尽数被吸进了鼻子。
什么腌臜东西?
不像是春药……
唔,身子像是抽了骨头,软得一塌糊涂。
阿荔没了力气,松了紧咬的牙关。
男人见起了反应,松开她,舌尖抵进去,含含糊糊地道:“这迷药也是个好东西,你送我化尸水,这个我便赏给你了。”
(5)
衣衫被尽数脱下,那人仍穿得整齐,躺在一旁,欣赏这玉体横陈。
又起了玩心,拨弄她的乳儿。
“饶是我见女体叁千,却都不如你。”
话说的诚恳,手像是为了应证那话,将奶肉拨弄个不停,乳波漾开,那圆润的弧度又色情又美丽。
粉嫩的乳儿饱满丰腴,他玩够了,覆上身,一张嘴,就尽数吞了,划着圈地吸啜那尖端,感受着蓓蕾在口中绽放挺立。
直激得阿荔喘叫起来。
声音甜腻,媚而不骚。
男人也听得兴奋,抓揉绵乳的力气大了起来,那乳儿肥硕,一只手都握不住,白腻的乳肉从指间缝隙流出来。
阿荔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饶是练习,督主也未曾这般揉弄过她。
一时身子都染了绯意,情潮皆在玉门之上,欲火焚身,身下的锦被都被打湿了。
跟中了春药似的,身子软成云,连抬手抚慰自己都做不到。
好在那男人察觉到她的迫切,手点着腰腹,划过肚脐,就要往那蜜处钻。
“竟是个白虎!真是捡着个宝了!”
男人分开的腿,摸着光滑小鲍肉的壳,一丝杂毛也无,玉石似的,眼中渐渐起了欲气。
又看那穴儿,粉得桃花色,嫩嫩地喷着热气。
晶莹的露珠挂在闭合的软肉上,湿淋淋的。
男人手一触上,身下的人便激得一抖。
“啊……”
又是娇娇气气的软吟。
这反应令他愉悦,又拂着手背来回擦弄那穴肉,生生将前边的蚌肉磨得肿胀起来。
女人不住地挺弄着身子,难耐地将下体往那手上蹭动。
“怎么这么浪,穴儿都湿透了。”
男子声音带了几分哑,眼里已不复清明。
俯下身一含,包着蚌肉吸,又堵着穴口舔,yín水甘甜可口,鼻间异香,勾得人心猿意马。
他本是逗逗她,却没想自己动了情。
这男人生得好看,莲花相貌,却做着舔穴这种事。
性感又撩人。
阿荔的呻吟更大,身子更软,像鱼似的摇摆着腰肢,随着那人的口舌沉浮在欲海里。
她是怎么了,没有春药……为何……
周遭都舔了个遍,又嫩又软,教他爱不释手。
舌竟探不去那xiǎo_xué,太紧了。
男人还在试图探进去,舌头都酸了却是只进去了一点儿。
眼色一沉,下体的巨物随着念头生起,兴奋地抖了一抖。
软小的舌根进出如此艰难,一会他那ròu_bàng,还不入得销魂了天去。
若是为这么个名器破身,倒也值得。
男人舔舔嘴,有些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露出那根粗长的yín根来。
顶端正兴奋地滴着口水,笔直的壮物往那穴口一送,水儿混做了一处。
“不要……”
柔柔怯怯的,她才开口说话,一开口便是求饶。
眼泪汪汪的,阿荔一瞬间清明,就要往后退。
虽然中了春药时想让人入她那处,可真要让个陌生人入了去……
“嗯?去哪儿?”
微微薄怒,腰肢被掐着,滑腻如丝绸一般,差点握不住。
男人笑得慵懒,抬起她白生生的腿,肉根气势汹汹地堵在那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