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芙坐在雷利对面,托腮看着他。她的神情非常认真,像是鉴定文物的学者,雷利在心里想,如果自己这种老东西能算得上文物的话。
“在看什么?”“我们之前应该有过一段关系吧,更稳定一些的。”宁芙得出结论。“是。”
“多少年前?十年,二十年,还是更早?”
“更早,你想知道吗,那时候的事?”
宁芙摇摇头:“雷利,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吧?不管当时怀着什么样的心情,现在我都已经忘记了,就算你全部告诉我,对我来说也是别人的故事。”
雷利取下眼镜擦了擦,重新戴上,确实如此。“自由和及时行乐,我现在的人生信条是这样。”“以前也说过这样的话,性格还真是没变啊。”
宁芙走过去,坐在他腿上:“所以和以前一样,及时行乐如何?”
她摘下雷利的眼镜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掌心贴着他的脸。雷利似乎被说服了,手顺着衬衣的下摆滑上去,温软的肌肤,柔韧的腰肢。
雷利的手掌覆在她的胸乳上,柔嫩的红莓在粗糙拇指的揉搓下很快起了反应,硬的像粒没有熟透的小果子,空出的另一只手解开了她身上的衬衫。
衬衫挂在臂弯上,空门大开,只是简单地刺激就让她脸颊染上绯红,她想伸手去解他的衣服,被阻止了。“久别重逢,这种事还是交给我吧。”
如同他预料的一样,薄薄的布料之下什么都没有。大腿内侧的幼嫩肌肤已经有些许潮意,但他没有急着撩拨进入。宁芙亲吻一下他的耳后,带着抱怨的态度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心急的年轻人。”雷利抵着她的额头,她垂下眼睫,主动吻上去,煽情的香气开始弥漫。“已经算不上年轻人,不过心急是真的。雷利,我想要……”
她缩在他怀里,黑发漫了他一臂,眼神温柔纯粹,亮晶晶的眼睛像浸在水中的黑曜石,唇上悬着一层明晃晃的润泽水汽,没有哪个男人会在这样的景色下不动心。
抱起她放在窗台上,合适的高度,她的腿自动自发地缠上来。她的身体早就准备好了,但进入的时候雷利还是听到了呼吸紧的声音。
一如既往的美味,强欲和任性的态度也是。他开始挺腰律动,缓慢稳定,宁芙很快就不满起来。于是他从善如流地把动作换做大开大合。
汲出的潺潺蜜液沾湿了两个人交合的地方,肉体拍打出清脆的水声。清明的眼睛蒙上雾气,宁芙环着他的脖子,承受着几乎贯穿自己的凶猛力度。
这样的力度宁芙坚持不了多久,穴径和她的喘息一起紧,眼看就要攀上高潮。敲门声就是在这个关头响起来的。雷利停下动作,因为紧张内里的软肉缠得更紧,他差点被逼出舒服过头的呻吟。
门外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雷利先生?”
他清了清嗓子:“夏琪?”“啊啦,你在啊。刚刚好像有人进来了,没关系吧。”他看一眼怀里瞪着眼睛的小东西,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脊:“没关系。”
雷利把宁芙从窗台抱下来,拉好窗帘坐回椅子上。因为重力和姿势,ròu_bàng进到最深的地方,紧紧地抵住花心。突如其来的刺激,宁芙咬住嘴唇才没让这声惊叫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