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猿伸手覆住一边的胸乳,已经挺立起来的嫣红乳尖被夹在指缝中挤压摩弄,唇舌安慰着另一边。和看起来一样完全是个老手。
顶撞的速度逐渐加快,花径里像是藏着娇喘和蜜液开关。每一次冲撞都毫不留情地顶撞在花心深处,撞出带着泣音的娇吟。
作为报复,她偏头咬在他颈侧,留下一个印记。
即将攀上高峰的时刻,黄猿的动作停下来,伸手摸了摸颈侧那个牙印,“要是明天不能消掉,可是会很麻烦的。”
宁芙不满地看着他,怎么可能会消不掉,老东西就是想找茬对吧,这种时候就不要停下来啊。
他整个盖下来:“急躁的孩子什么都得不到。”胸膛还在因为濒临高潮的刺激起伏着,宁芙露出了在骂人之前组织语言的表情。
接着她就被握着腰,翻转成背对着他的姿势,手腕被扣在他手里,整个人除了与他连接的那一部分无处着力。她的身体在他手上像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具。
睚眦必报的老东西,没有下一次了!
第二天的会议,黄猿带着脖子上的牙印出席不出意料地吸引了同僚的目光,连战国也不得不提醒一句。他摸着后脑勺,笑着说:“抱歉,稍微玩过火了。”
所有人眼里都是直白的鄙视,根本不存在稍微玩过火,你他妈就是故意的。
“朝露小姐,有人想见你。”“什么人?”
“是海军的青雉大将和黄猿大将。”手一抖,一大团墨水滴在纸上。“告诉他们我不在。”女仆露出为难的神情:“他们已经上来了。”
从未想到职业生涯里会有这样的挑战,但宁芙很快就冷静下来。“去请他们到会客室,我整理一下就过来。”
宁芙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不过现在的情形就像每天去隔壁饭馆吃饭,某一天却当着老板的面走进对面饭馆一样,明明没有做错事情,却有一种背叛者的惭愧。
人类的道德观念对她而言是一种负担。
现在您面临修罗场,有两个选项:
a.消除恐惧最好的方法就是面对它,加油,奥利给
b.拔腿开跑啊!
果断选择b选项的宁芙,现在坐在通往七水之都的水上列车上。七水之都是个有名的旅游城市,这几天正逢面具嘉年华,不管是旅游还是躲藏都很合适。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在闭目养神,肩膀上停着一只戴着小领带的鸽子。宁芙喜欢小动物,于是饶有兴致地看着鸽子梳理羽毛。鸽子察觉到她的目光,抖抖翅膀:“呼呼~小姐你是在看我吗?”
“鸽子先生会说话吗?”“会哦,我是哈多利。”骗人的吧,鸟类只有鸲鹆和鹦鹉会说话,而且只是对人类的拙劣模仿,鸽子怎么会说话?
宁芙探身想更仔细地观察它,那个男人睁开眼睛。“抱歉,是打扰到您了吗?”鸽子替他回答:“没有打扰到。”
太有趣了,是鸽子在替他说话吗?这种鸽子太可爱了,麻烦给我也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