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握住曲小九的脚踝,指腹搭在她莹白的腿上,似是托着她的身子,下身的性器急送缓出,一下一下牵连出不少蜜液。
曲小九紧抿着唇,浑不顾他的揶揄,自顾自地扭着腰挣动。
穴口艰难地吞吐着男人的性器,层迭的媚肉裹吮纠缠,她越是挣动,那物越是进的深,故意似的捻着敏感处cào弄。
像是在逼着她说那叁个字。
曲小九偏是不愿轻易就顺了他的心,她强忍着那些个如万蚁般啃噬的酥麻痒意,双手攀扯着沉砚归,仰头咬在他的唇上。
yín穴内的媚肉不住的绞着粗挺的性器,教沉砚归险些守不住关。
他粗喘了气,漆黑如墨的眸子望着曲小九绯红的小脸深瞧了片刻,倏地莞尔一笑,大掌勾着她的双腿,抱着她的腰身极尽缠绵的纠缠。
间或吻上她汗湿的面颊,间或扣着她胡乱挣动的双手,间或拢着她纤细的腰肢。
性器的每一寸都深深地没入,疾风骤雨般的抽送,捻着yín穴内的软肉,怎么恣意怎么cào弄。
破碎的吟哦冲破曲小九的唇齿,她半睁着水润过的碧眸,眼尾晕过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浑身都教沉砚归好一番cào干。
他箍着她的身子,沙哑的嗓音攀上她的耳侧,不死心地又追问了一遍,“我是你的谁?”
数不清已是丢了几回,曲小九哑着嗓子,双手无力地抓着沉砚归的臂膀,仍是不愿服输。
二人似是较上了劲。
而沉砚归最不缺的便是对她的耐心。
他耐着性子,放缓了抽送的速度,昂扬的性器全根没入后又一寸寸地送出,尽拣着曲小九敏感至极之处戳弄。
曲小九嗓子抽抽噎噎,教他冲撞得泣不成声,很快便败下阵来,她仰着满是泪痕的小脸,含混着低唤了一声:“沉哥哥。”
沉砚归心口尽了兴,身子自是也一股脑儿地冲进yín靡的穴口,将一场云雨折腾个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