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完了妆,自是要用膳的。
沉砚归对曲小九事事躬亲,从不假于人手。
他弯腰抱着她无力地身子,将她安置在桌前的圈椅上,又捧了一只瓷碗过了过凉气。
沉砚归对着尚存着热气的白粥轻拂了拂,方捏着羹匙,将一勺白粥,递到曲小九唇边,温柔地哄她:“不怎么烫口了,九儿喝一口尝尝?”
曲小九咬紧了唇瓣,身子在圈椅上缩成一团。
见她没动,沉砚归又耐心十足地开口哄她:“昨儿受了累,用些早膳可好?”
“滚。”默了半晌后,曲小九方冷声道。
剑拔弩张的氛围霎时萦绕在二人之间。
沉砚归剑眉入鬓,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沉着脸,倏地大力捏住她的下颌,迫得她吃痛微张了唇。
唇边的一勺白粥有少许挤入了曲小九的唇齿间,多半挂在唇边又滚过下颌落在外衣上。
曲小九被强塞入嘴中的粥,呛得低咳了几声,她双手无力地推拒着沉砚归。
二人推搡间,曲小九伸出的手不知怎的就打在了瓷碗上,电石火光间只听得一声瓷片碎在地上发出的清脆声响,温热的白粥尽数淌在了二人身上。
曲小九一怔,旋即醒过神,浑然不顾滚在身上的白粥,眼疾手快的从圈椅上抓起一片遗落的碎瓷,抵在自己侧颊上。
她四肢发软,抓着碎瓷的掌心因为使了力,而渐渐从指缝和腕间蜿蜒出几道血痕。
“沉砚归,你当真要我死了才肯放过我是吗?”尖锐的瓷片蓦地在用脂粉遮掩过苍白的脸上划出一道细口,血珠争相滚出。
沉砚归眸子一暗,紧扣着曲小九抓着瓷片的手,从她双指间一把将瓷片抢过。二人气力悬殊,曲小九的挣扎于他而言不过是蚍蜉撼树。
他一手捏着曲小九的两腮,一手挟制住她的手,将她整个人压在圈椅上动弹不得。
他冷着眉眼,不容置喙道:“你的命是我的,由不得你想如何便如何。”
沉砚归阴翳地眸子扫向曲小九颊边的血珠上,暗红色的血痕在这张出众惑人的脸上显得格外突兀。
他渐渐俯下身,伸出舌尖轻舔过那道血痕。舌尖裹着铁腥味,猛地撬开曲小九的唇舌,在她唇腔内肆意妄为。
“曲小九你欠我的,总得一点点偿还回来。”他猩红着眸子,吻得又凶又急。
曲小九脸色惨白,不住地挣扎,满头青丝凌乱地贴在脸上,整个人脆弱不堪,
她唇腔内泛着酸软和被啃咬后的酥麻,呼吸被沉砚归悉数剥夺,胸膛急促起伏着,眼尾染着晕,眸子里一片雾蒙蒙。
沉砚归的动作僵了一瞬,而后毫不怜惜的低下头,将她身上的衣衫撕扯,抱着她孱弱的身子压在床榻上云雨。
日渐西移,床幔内的喘息和低泣仍是经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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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抱歉,这张差不多写了叁千字的废稿,删删改改,终于拖到现在才发上来。
把归归子可怜打在公屏上,后妈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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