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交欢数次,沉砚归从不会强迫于她,现下却冷着脸明晃晃地教她用嘴来侍奉这物什。
曲小九眨了眨眼,长睫扫下一片阴影,低声呜呜了几下,晕红过的眼尾不期然地滚下几滴泪珠。
美人垂着泪,楚楚可怜的无声祈求。
沉砚归冷眼相待:“装什么?你又不是没做过这勾当。”
他冷嗤一声,不由分说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粉唇,将他的性器含在湿热的唇齿间。
顶端铃口好几次闯入深喉,堵得曲小九难以喘息,艰难地小声呜咽着。
散乱的长发遮着她泰半的小脸,柔弱无骨地双手紧抓着沉砚归捏住她耳垂的手臂。
喉部的不适,令她亟欲呕出。她垂着脸,双手无力地拍打着沉砚归,濒死的窒息感又一次猛烈的袭上心头。
只那硬挺的性器毫不讲理地往深处顶弄,强压着她的呕吐欲,教她深切地讨教这根性器的蛮横。
沉砚归头回教她这般舔弄自己的性器,不没了分寸,只求个畅意尽兴,好灭了心中那团无处消散的妒火。
曲小九赌他不敢真将她如何,他亦是在堵这女子的心。只是曲小九赌对了,他却赌输了。
燕京人人称赞的清风霁月的儿郎,一朝落北在一个狡诈的女子手中,当真是讽刺至极。
他扶着性器,在曲小九的嘴中怎么爽利怎么cào弄,唇舌裹着他那根粗壮性器,想呕得欲望愈发浓烈,迫得唇腔紧致,绞缩着性器隐有爆发的趋势。
沉砚归粗喘着气,指尖无情地划过曲小九垂泪的眼角,大掌按着她的头,将性器深送进她喉间。
喉舌因迫切的窒息感而反复裹吮着,绞得沉砚归绷紧了颈间的青筋,眸色深深地直盯着曲小九。
她仍就垂着泪,鼻尖染着一点红,粉唇被他的性器撑开,似是难受得紧,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沉砚归并不打算就此手,他憋着一口戾气,压着她的头在自己胯间反复抽送。
曲小九低垂着眉眼,被他捣弄得渐渐起了胆怯,她挣扎着欲要后撤,然她身后只是一方小小的圈椅,如何也躲不过。
沉砚归按压着她头的手微微用力,性器在喉舌间急抽猛送了数十下,他不觉失了控,将水全然射在了她唇腔深处。
曲小九骤然被呛住,她弯着腰,声音嘶哑地不住咳喘。沉砚归深送进唇腔内的水,都被她悉数咽了下去。
一股腥臊的气味混着雨后的空气,霎时溢满唇腔,她瘫软着身子两股战战地跪在圈椅上粗喘低咳。
沉砚归撤了身,抬起她的下颌,俯身在她耳侧讥笑:“坊间女子就是这般教你的吗?”
曲小九抿了抿发干的唇,半睁着眼,抹了一把面上的泪珠,唇边泛着苦笑回:“我没学过,沉大人不若自己去同他们讨教?”
沉砚归抿唇不语,他狰狞着一张俊脸,将曲小九摔回床榻上,压着她的后背,扯开她颤抖的玉腿,将未见疲软的性器划开曲小九的花穴。
他如同疯了一般,每一次都疾风骤雨的抽送,将她的花穴直插地蜜汁四溅。
合欢香丸的效用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当水再一次深送进了yín穴内,彻底解了香丸的催情后。
沉砚归便抽了身,似是毫无情分地穿戴上衣服,睨了一眼床榻上的曲小九,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