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问我要去多久?”见锦瑟毫无波澜地穿针走线,缝着小衣服,秦子赢有些败下阵来,拧着眉,还是开了口。
锦瑟穿过针的手微微一滞,又继续缝了好几针,将针线尾打结了,拿起剪子减掉多余的棉线,也不看他,悠悠问道:“要去多久?”
“至少要八九日。”
见他终还是问了,秦子赢挺了挺脊背,面上松快了些,偷睨着那边的反应,只见锦瑟拾干净了桌面,将零零散散的棉线碎布都拾进了小竹筐里,不顾他还在这里坐着,吹熄了蜡烛,起身走到床榻边。
秦子赢何时这样热脸贴过冷屁股?脸上一阵阵阴下来,又极力克制着,几近咬牙切齿:“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看你是过犹不及!”
锦瑟一日冷过一日,秦子赢审视过自己,本以为锦瑟是为躲他的求欢才闹别扭耍脾气,再不就是因为他不许锦瑟见客,可此事他是有自己的顾虑的,至于求欢一事,锦瑟那日的反应分明也想要,后来他不愿意,他也就罢了,没有加以勉强。秦子赢不明白怎么短短几日,锦瑟就像变了个人似的,除夕之前还温柔可人,过了初一,开始对他不闻不问,如今这般态度,简直是视他如无物,可问他他又闭口不言,叫秦子赢怎能不恼?
“你说是便是。”锦瑟解着衣服,心里一阵酸涩,本想不说话的,忍不住顶了一句。
熄灯之后两人并排躺在床上,秦子赢越想越气,索性一个翻身覆到锦瑟身上,腿微微弓起,与他的肚子隔了段空隙,二话不说地封住了他的唇。没有预想中的推脱拒绝,锦瑟乖顺得像个孩子,
安静地承受着他的热吻,两人的呼吸在唇齿交缠间越发急促。
锦瑟的衣带渐渐解开,衣裳松垮起来,香肩半露,秦子赢松开他略有些红肿的唇瓣,伏在他耳边,含住他的耳垂轻咬慢捻。快感如银丝般汇聚至下腹,锦瑟只觉得身下的青茎在慢慢充血竖立,腿间涌出了一些湿润,不由得轻启朱唇呻吟出来。
秦子赢从锦瑟的耳边顺移而下,细碎地吻着他的下颌骨,辗转舔舐轻咬,不愿离开。他很喜欢锦瑟这处,是一笔而就的流畅线条,为他增添了几丝男子气概又不似普通男人那样硬挺坚毅,每每看到他的侧颜,看到这流畅的下颌,都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诱惑,毫不力地攒动他的欲望。
听着耳边一声声春心萌动的娇吟,秦子赢的欲火愈发旺盛,沿着他的下颌来到白嫩的颈间。锦瑟偏过了头,羞赧不已地反手堵住了嘴巴,凤眸雾气蒙蒙的,身下的快感一点一点堆积,可这人不紧不慢的撩拨着,完全不像之前那样直奔主题,倒叫锦瑟如同被猫爪子挠了心一般,直盼着他有进一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