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怀孕以来忍耐了许久,这两日更是抓心挠肝地想要他,现下终于将日思夜想的白嫩身体压在身下,秦子赢竟性急地像个毛头小子,扯掉两人的裤子,两手抓起他的大腿一分就挺腰直冲进去。几个月不曾进入,虽说不久前才产下一子,但这处幽径不但没有松弛,反而变得比之前更加紧致绞人,紧紧咬着粗大,湿热包裹的快感直冲脑门,令他舒服地想要吼叫出来。
“啊!痛!”才愈合不久的花穴猛地被人凿入,锦瑟痛地大呼,可身上急不可耐的男人哪里听的进,只想狠狠地进入狠狠地占有,横冲直撞的顶到深处,顶的锦瑟连连哭喊。
心知求他也无用,反倒更加刺激他,为他的欲望添柴加火,锦瑟偏过头,紧紧咬着下唇不许自己再叫出声,就算疼死也不求他。可渐渐的,那熟悉又久违的颤栗快感从下身侵袭而来,一圈一圈地酥麻传来,直侵占他的大脑,锦瑟死死咬着唇,绝对不能发出声音。
男人浑浊的喘息声,肉体冲撞的拍打声,混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听的人面红耳赤。
见锦瑟将下唇都咬出血来也不愿张口叫出声,秦子赢恶劣地想惩罚他,身下蛮力一凿,直顶得身下人移了位置撞到床头木板,“啊!”锦瑟一声痛呼,头疼,下面也疼。
“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叫啊,大声叫出来啊。”秦子赢红着眼底咬牙道,大开大合地抽送着,连连全部抽出,又连根凿去,顶得锦瑟一次又一次地撞到床头。
“啊!痛!不要……不要……”锦瑟吃痛抬头,哭喊着推他,可他的双腿被秦子赢抓住大开着,下身正被凶猛地侵犯着,浑身酥软,哪里还有力气,倒像是欲拒还迎。
“你混蛋……混蛋……啊……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抓着秦子赢的衣襟哭着骂他,结果只会受到更加恶意的惩罚,锦瑟哭着仰倒在床上,委屈至极,两手抱着脸啜泣。
就算是娈童,就算身体畸形,也不该受到这样粗暴的对待。他与他素昧平生,无冤无仇,本就不该被掳来遭受这些。最可恨的是这个男人给了他滋生幻想的机会,他当真了上当了,可他却全身而退,原来只将自己视作泄欲的器具,这几个月以来的心痛郁结,竟全是他蠢钝不堪,自作多情罢了。
秦子赢眼底猩红,早已虫上脑,根本不在乎锦瑟现在有多伤心难过,只想狠狠贯穿这具他渴求了几个月的肉体。
“不要……不要在里面……会怀孕的……不要……啊……不……”
见他入地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丝毫不顾忌,锦瑟哭着推打身上快要到达顶峰的男人,拼命地向后挪动屁股想将他吐出去,被秦子赢一把抓着胯拽回来,大口喘着粗气,身下猛送了几次后重重地一顶,浑身一紧,将积攒几个月的浓郁元全部缴清,射进他的雌穴里。
“不行……不……啊……”锦瑟被他大量的液浇地颤栗不已,“唔……”小腹猛地一抖,挺立的青茎竟也跟着一起泄了,稀薄的液体全射在了秦子赢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