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晚上,推门进来的依旧是秦子赢,锦瑟喜出望外,原本坐着的他起身迎了上去。
秦子赢见他身穿一袭水蓝色的长衣,道:“这颜色倒是与你相衬。”
听到他的夸赞,锦瑟在他面前轻轻转着展示了一圈,笑问道:“好看吗?”
“好看也明日再看了,今晚可看不长久。”秦子赢意有所指地说。
锦瑟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双颊羞得绯红,主动宽衣解带。
秦子赢捏起他的下巴,面色冰冷:“你若是早这般听话不就好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以卵击石,求公子大人大量,宽恕我吧。”锦瑟战战兢兢地道歉,身体打着寒颤。这人阴晴不定,像是会变脸,他是怕他的。
“你今晚,准备如何求我?”秦子赢一步步向他逼去。
“我……我……”锦瑟被他逼地后退,话都说不利索,直到后背抵到了墙。
“嗯?”秦子赢一手撑在墙上,挡在他耳边,似笑非笑,眼神轻浮。
昨天晚上算是穷尽毕生所学,他已经没有什么新招数了,但是更怕秦子赢会放弃自己,锦瑟只得咬牙:“今晚全听你的,你要我怎样我便怎样。”
“可以叫我为所欲为?”秦子赢挑眉,勾唇坏笑道。
“……是。”锦瑟深吸一口气。
为所欲为这四个字,太折辱人。
“昨晚走的是水路,今晚便来开旱路,如何?”秦子赢起笑容紧盯着他。
“……好。”锦瑟睁大眼睛看他,睫毛扑扇扑扇地抖着,缓缓才轻吐出来一个字。他还记得初次时后庭像被撕裂般的痛,可是他没有退路,只能妥协,任他予取予求。
许是莺歌教了他许多的原因,也许是用了宝月楼的润滑,锦瑟这次没有那么痛了,反而渐渐生出不同于昨晚的快感。
“啊……啊……嗯……舒服……”锦瑟双手搭在男人撑在他腰旁的手臂上,身下的快意一圈圈袭来,通过脊背直击脑髓,凤眸已然笼着一层水雾。
“哪里,舒服?”秦子赢挺腰抽送间被他紧紧吮着,倒吸了一口气,“嗯?”
“嗯……后面……啊……哈啊……唔……嗯……后面……舒服……”
锦瑟如实回答,樱红小嘴不断飘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秦子赢见他娇憨的可爱,含着笑低下头亲他,一番唇舌纠缠,直到感觉身下人快吸不进气。
“啊……唔……公子……带我回去吧……好不好……嗯……唔……求求你……”终于可以畅快呼吸,锦瑟大口地吸气,泪眼婆娑地乞求他。
“……好……”秦子赢挺动着腰身,终于答应。
“公子……嗯……唔……公子……啊……公子……还要……嗯啊……好舒服……”锦瑟心中大喜,抱上去贴在他耳边娇喘。
“真是磨人的妖……”秦子赢被身下人一声声的“公子”叫得欲火大起,征服欲暴增,猛烈地chōu_chā着,直到两人双双攀上顶峰……
这晚,锦瑟真的让他予取予求了,旱路水路,折腾到窗外都泛了白,秦子赢才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