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高书文丢进密室里罚跪时哭过,那年他五岁还是六岁。
那里没灯,乌黑一片,只有天花板上的警报系统闪烁细小红光,沿着墙角也有好多颗,是监控摄像头的灯,一颗一颗,好像剧毒蜘蛛猩红的眼珠。
保险库里的空气似乎越来越少,他跪了不知多久,大哭得缺氧,后来只剩小声啜泣。
隐约能感觉到暗室里放了好多新钱,纸浆与油墨味混合在一起,有些冲鼻,在黑暗缺氧的环境里闻久了,总觉得自己像被一堆死鱼包围在中央。
他快要和死物们融为一体。
那天被罚的原因是什么?
好像只是因为他问了父亲,这个周日能不能不去上马术课,他想在家玩小舅舅送他的铁道模型。
再往后还有过几次被罚,慢慢的他也不哭了,慢慢学会隐藏自己的脆弱敏感,熟练给自己戴上父母想看到的面具。
车祸那次他也算哭了,额头缝针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医生护士都夸他好乖好勇敢,而他心里想的是,为什么死的是母亲而不是父亲。
骆希进高家的那天他倒是没哭,眼角烧得通红滚烫,泪水在体内已经蒸发成水汽,不见踪影。
而此时,阴茎挤开逼仄的甬道,被一层层软肉追着咬,抵到深处,有张小嘴轻嘬着他的guī_tóu。
仿佛骆希身体里养了好多条带电的小金鱼,电流从腹股沟传遍他的四肢百骸,也刺得他胸口泛酸,眼角发烫。
高子默伏下身凑近骆希耳边,用力闭上了眼,那些多余的泪水就从眼角滑落,神不知鬼不觉地,流进披散在床单上的鸦青海藻中,沾得发丝上泛起珠光。
喉头微颤,他挤出一句:“哎,糟糕,要射了。”
好丢脸,但无所谓了。
骆希满世界跑的那段日子,高子默只能通过小小的手机屏幕窥得她的行踪。
不是没派过人去跟踪,但有几次被骆希识破,他怕逼得太紧,就撤回了人。
罗德岛逗猫,凯卢阿夜潜,林加尼徒步,屈斜路湖看天鹅……
在大学实验室里熬着一个个夜晚时,高子默就靠这一张张的相片度过。
骆希回国后,高子默坐不住了,哪里有骆希的消息传来,他就飞到那。
国内的好多地方反而是高子默第一次来过,偏偏骆希走的也不是休闲度假路线,有一次骆希在成都近郊一家寺庙参加禅修班时,高子默追到那,周围偏僻得连个招待所都没有,他只能让人在山脚包了家农舍,简单打理一下,一住就住了大半个月。
每日清晨,有钟声从山上穿透云雾,一声声荡到山脚。
睡不习惯硬板床的高子默会睁开眼,踩着被晨雾打湿的石阶,穿过竹林拾级而上。
在寺庙门口站了好久,等雾散了,再走下山。
骆希说他长大了,但他的体内,还是偶尔会冒出那个哭得缺氧的小孩,只敢远远看着自己渴望的宝物。
忍住关后高子默抽送得飞快,鸡巴把花液捣成啤酒上的那层白沫,黏在自己的毛发上,骆希的毛发上。
时不时还会从甬道里挤出些许容纳不下的体液,渍渍声,沿着臀肉洇落到床单上,安静地种下一朵两朵烟灰色蔷薇。
有一次高潮时骆希哭得厉害,不知想到了什么,抽泣到锁骨都泛红。
高子默坐着把她抱在怀里,阴茎还被她含在水穴里,他降慢速度一下一下轻捣,像哄小孩一样扫着她汗湿的背,舔走她脸上的泪,说,乖希希,不哭了啊。
最后还是后入,两人都好喜欢的姿势,高子默可以毫不力就让骆希痉挛得失神。
一晚上玩得皱巴巴的领带被绕到身后,高子默扯了扯,骆希便顺着他弓起背,蝴蝶骨是海中的矮礁石,腰窝是月亮上的浅坑。
高子默的情迷意乱也没好到哪里去,声音里灌满湿热潮气,问:“希希,回家好不好?”
很快补充了一句:“不是老宅,我现在搬到天禧住了。”
“不、不要,我有好多学生……不能丢下他们……啊啊啊啊——”没说完就被顶弄得话语破碎。
高子默咬紧槽牙冲刺,耻骨撞得白臀翻起了浪,绷在弦上的肉茎撑开水穴里的每一条皱褶,撬开深处那张硬心肠的小嘴。
他把骆希cào得又趴伏到床上,可怜兮兮的膝盖骨头估计又要红成融化的草莓糖。
骆希抽泣着呻吟,小腹酥麻得失控,连尖叫都没了力气,静静等着高子默将她灌得满满。
结束时高子默没撤出,把液和yín水全堵在小屄里。
汗水从黑碎的发尾滴到骆希背上,高子默把领带卸下,脖子上已经有了浅浅一圈红痕。
像用红藻编织成的颈圈,带了锁的那种。
他抚着那圈绑痕,虚压在还在娇喘的骆希背上,咬咬她的耳廓:“那再个新学生吧,骆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