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ī_tóu刚被湿润口腔包裹住,高子默已经想全交代给骆希。
像个没欢爱过的愣头青一样毫无定力。
五星级酒店的男厕隔间再怎么豪华,顶上灯光都不了有些廉价感,可饶是在这样的光线里,骆希的眉眼还是美得惊人。
当饱胀的guī_tóu抵住喉咙时,她的眉毛就像海鸟翅膀一样扑腾,眼角缀着眼泪,眼皮泛着晶透的粉。
偶尔撩开眼帘,那双黑眸里藏着月亮和星光。
那两片软绵饱满的嘴唇,平日会在餐桌上含住粘稠白粥,还故意用香舌搅一搅。
别人看到会以为她烫舌了,只有高子默清楚,她总在不动声色地勾引着他。
而那张平日说话口吻甜甜软软的小嘴,此时正努力吞吐着他的粗长。
好像刚刚宴席上的美菜肴喂不饱它,这时需要吃点令它心水的小点心。
肯定吞不下整根,可也不知道骆希怎么了,每一次都要将他吞到狭窄紧迫的深处。
高子默被吃得头脑发白,克制着自己挺腰送胯的冲动,骤然将鸡巴狠狠抽出,带出一道长又韧的银丝。
骆希喘着气,但还想继续吃,手急着去抓,被高子默拉起身,让她转个身跪在马桶上。
“用下面的小嘴吃。”
少年白雪一样的声线染了世间情欲的浑浊,挑动着骆希耳畔的弦。
黑色裙摆被翻到腰间,底裤下的嫣红花瓣已经成熟绽放,布料拉开时还粘连着细小银丝。
高子默低笑:“骚死了,从刚才那会就湿到现在?”
骆希作势要起身:“不想cào就算了。”
“别啊。”高子默边紧锢住她的细腰,边拨开单薄布料,一挺腰,慢慢挤进那湿软滚烫的ròu_xué里,哑声喟叹:“哪会不想?天天都想cào你……”
甬道里盛满了甜腻的果液,被阴茎炙热捣弄得更加温暖黏稠,香气四溢,挤满逼仄的狭小空间。
高子默埋头一声不吭地干得凶狠,他虽然已经在男厕门外放了「暂停使用」的立牌,但还是不能保证不会有人闯进来。
过膝长靴在马桶盖上前后摩擦得发热,骆希可怜兮兮地喊了声膝盖疼,高子默便将她翻过身,又不想让她躺在公共马桶上,就换成自己坐着,抱着骆希在怀里从下而上cào弄。
唇舌勾缠,鼻息萦绕,骆希搭着高子默的肩,花心被撞得松软酥麻。
她伸手拂开高子默额前摇晃的刘海,那道月牙疤痕在灯光下很明显。
镜片下的眼睛深情缱绻,高子默淡淡一笑:“干嘛?心疼了?”
骆希皱着鼻子,用软唇香吻去堵话多的少年:“闭嘴啦……”
掐着她的腰肢狠狠往下压,挤进令两人都酥爽不已的小宫口,高子默咬了口她快滴出汁的莓红下唇,调侃的语气里藏着些许宠溺:“遵命,母亲大人……”
有的时候他们俩都忘了,同一场事故里受伤的不是只有骆希和高书文,也有骆希和高子默。
伤痛和脆弱被用力捣得稀碎,揉进无尽快感里,汩汩涌出的潮水将两人黏连在一起,燃烧起的温度使眼睛失焦,眼里下起的雨令世间一切都模糊了形状。
在交合的这一刻他们不用去考虑未来的事,只需考虑自己和对方舒不舒服,以及吻得够不够缠绵悱恻。
高子默有些羡慕聚餐时坐在他们斜对面的那对夫妻。
他们失去了很多,但又拥有了彼此。
嗯,很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