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爱上她、只想干她一个人之后,她还想着去嫁给别人?
怒意冲红了眼,韩珒拉下裤子拉链,释放出直挺粗长的ròu_bàng,随意地撸动了两下,ròu_bàng就又肿胀了一圈。镜片后的黑眸盯着明明含着手指的嫩穴,双手抓着她的臀瓣掰开花唇,在林复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直接挺腰操进了明明紧窄的嫩穴!
“啊啊——”
已经插着两根手指的xiǎo_xué突然被硕大的肉冠捣入,娇嫩的穴口被撑得变了形,花径疯狂缩,小腹起伏,明明抽息地说不出话,被缚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拳,努力放松着xiǎo_xué。
林复抬眸冷冷地瞪着韩珒,正欲抽出手指,却听明明带着哭音道,“别动……”
“……”指腹下是嫩滑至极的媚肉,指背却是另一个男人的东西,林复说不清自己眼下的感受。但是见她忍得辛苦,便勾起手指顶上她穴内的敏感点,旋转顶刺,带给她强烈的甘美快感。
韩珒也后了悔,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差点伤到她。于是左手环过她的腰去磨按刺激她腹下的小花蒂,右手则以她喜欢的力度搓揉着她胸前的乳尖。
三管齐下,明明很快就缓了过来,忍耐的哽咽化作享受的娇吟,yín液大股大股泄出。
林复抽出手指,韩珒逆势挺进,别样的刺激让明明一个激灵,颤抖着小死了一次。
趁着明明失神,韩珒一连耸动了几下,将粗硕的ròu_bàng彻底嵌进了他贪恋的媚穴。坚硬勃发的性器被心爱女人的yín肉包裹,即使不动也爽得他整颗心发颤,尝过这样的快感,他又怎么对其他女人硬得起来!
他不是君子,他做不到成人之美。
哪怕威逼利诱,哪怕……跪地乞求。
缓缓抽出ròu_bàng,再狠狠操干进去,粗硬的ròu_bàng冲着深处花心的位置毫不留情地次次重捣,让明明刚从高潮中回过神就被激烈的chōu_chā干得尖叫不已,再次被巨大的快感裹挟,浑身泛满红潮,哆哆嗦嗦地承受巨物强势的操干。
炙铁般的粗茎将媚穴撑得满满当当,硕大的冠首挤开紧致的媚肉,敏感的边棱从层层叠叠的肉褶上快速刮过,来来回回,干爽身下娇人儿的同时,也让自己骨酥魂消。
小臀儿被撞得啪啪响,重心不稳的明明几乎跪不住,只能顺着韩珒的力道倒向林复,林复喘着粗气解开了她身后的皮带,拉着她的小手握住他身下怒涨的ròu_bàng上下撸动。
抱着明明的腰,韩珒不知餍足地痛快插着,他知道她最喜欢什么角度、什么力度,怎么干她叫得最欢,干哪里她会爽得叫不出声,如果说以前干爽她只是泄欲时的顺便,那么现在——让她爽得离不开他才是每一次干她的终极目标!
韩珒没想到的是,才一次,明明就对他下了逐客令。他不顾林复在场,低头认错,大方承认自己刚刚是吃醋吃昏头,认打认罚。
然后明明对他的惩罚是——让他吃醋吃个够。
大半个整晚,他就看着她放浪地跟林复做爱,被林复压在墙上、按在茶几上、抱在身上,插得香汗淋漓。
直到最后她才向他伸出手,允许他将硬了一夜的阴茎再次插进她温暖湿滑的yín穴。
那是他这辈子最快、也最久的一次射。
他是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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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明烜:我以前只以为楼哥有点m,原来珒哥也是?
韩珒: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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