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口,还真他妈一口!
怨气韬天地盯着身下蜷着身沉沉睡去的赤裸女人,欲壑难平的韩珒恨不得不管不顾把她操醒再操晕。
男人撑在她身上亲吻她的睡颜,小心地在她洁白的肌肤上落下轻吻,等待性冲动消退。
“呵……”韩珒轻压在她身上低低地笑出声。身体分明还是极度饥渴的状态,神却异常满足。
他这跟头,栽得这么彻底么?
他以为今晚他会很难睡着,没想到竟一夜好梦,等到怀中无人才倏然转醒。
浴室传来淅沥沥的水声,他赤脚踏入时恰见美人出浴,朦胧的水气中,女人优美的胴体匀称无瑕,玉骨冰肌,如诗如画……
明明走到洗手台前擦着湿发,侧眸看他。
他是除了步少文之外和她上床上得最多的男人,与她持续了三个多月纯粹的肉欲关系。
帅、身材性感、性能力一流,人狠话不多,样样都很合她心意。如果不是他突然把华云楼“介绍”给她,她应该不会介意和他保持长期的炮友关系。
虽然他有时有些自我,只管操,不管她吃不吃得消。
韩珒上前贴着她的后背将她罩在怀中,吻着她的后肩,勃起的硬棒抵在她深凹的腰窝里轻轻耸动,双手一高一低,捏握着酥软的乳肉,覆着蜜园处的娇嫰重重地按揉。
明明将湿发捋到耳后,挤了牙膏在电动牙刷上,将刷头含进口中,打开开关细细刷牙。
电机发出轻微的暧昧的嗡鸣。
男人的手指撬开肉唇挤入穴口,延着蜜液流出的小径用力插入。
“嗯……”明明反射性向后缩了缩臀,撞上他火热的性物。
韩珒抽出手指,腿下岔开了一步,掰开她滑腻的臀肉将粗硬的ròu_bàng捣了进去,一下下强硬地顶撞。
明明轻哼着撑住台面,以小腹撞上冰冷的大理石,腿尖不自觉地踮起,提臀后撅,让男人的硬棒捅得更深,将贪食的xiǎo_xué捅开捅透,爽得抽搐冒汁。
韩珒看着镜中两人的倒影,抬手握住她红唇外的牙刷柄轻轻刷动,动作温柔无比,俊脸上满是欣赏迷恋,下半身却像是另一个人一般强悍插干,撞得娇臀“啪啪”脆响,穴口嫣红,被狰狞的ròu_bàng侵犯得毫无抵抗力。
“快一点……早上、步少文要啊啊——”
温柔尽褪,韩珒抽出牙刷冲洗了一下,将刷头反过来压进她身下的肉缝,按到最大档,插在她身体里的巨物更是转着圈狠狠地搅动ròu_xué、穿刺着xiǎo_xué深处的宫口!
灭顶的刺激让她身不由已尖叫着扭动闪躲,可尖锐的快感如影随形,阴蒂被高频震动、花穴被野蛮地深插重捣,磅礴的双重高潮同时到来,让她只能伏下身继续承受男人愈加狠烈的操干,浑身火热,感受灵魂不断飘升的濒死滋味!
“韩珒——”
韩珒知道她的意思,不甘地把她抱回床,带上套,泄愤一般吻死她的唇,压着她,让她来来回回在窒息的恐惧中紧缩着yín穴被他干得不停痉挛,cháo_chuī喷汁。
“下次你再在我操你的时候提其他男人的名字,我就当着那个男人的面干疯你。”干爽了的男人舍不得抽出射过的ròu_bàng,咬着明明的耳朵威胁道。
明明急促地喘息,不以为然地瞟了瞟他,“你爸、叫什么?”
“……”操!
韩珒的衣物早已经被她清理地一件不剩,所以当韩珒打开她的衣柜时,她如实相告。韩珒望着衣柜里的空隙,心里有点憋,但看到她对镜梳妆的娇俏模样又不有些心虚。
毕竟是他主动断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