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次就让她发了一身汗,虚脱地喘着粗气。
老板他、他喝春药了?
好不容缓了口气,没等她问出口,晏初飞就将她翻了回来,吻住她的嘴,分开她的双腿,插进她湿淋淋的浪穴又是一顿爆操。
够湿的情况下,男人直接粗暴点的确是很爽,但、但、爽过头会很惨的啦!
第二发结束,阴穴里层层媚肉都像是被犁得熟透了,蕊心也像是个受惊过度的小兔,稍微刺激一下,xiǎo_xué就痉挛地弹动一下,花液shī_jìn般射出一小缕。
晏初飞看红了眼,长指在不断缩抽搐的xiǎo_xué里来回抠挖,看这yín荡的小嘴到底藏了多少蜜液。
掏不尽,掏不干。
他伏身而下用力吸吮起来,yín荡的水声愈响。
“呜嗯……不要……别、别啊——”柔滑的舌头钻入了已经敏感得不行的花径,腹内汹涌的春水控制不住喷薄而出——
天——
她不敢看他的脸……
她、听到了他吞咽的声音……
耳朵如烧脸如蒸,明明后撤小臀,抱着枕头埋起小脸,侧过身蜷成虾尾。
晏初飞笑了笑,扒了扒她的两只小脚腾位置,就着她侧身的姿势又插进了xiǎo_xué。
这一次温柔许多,可被干熟了的花径更加脆弱敏感,适才的cháo_chuī耗尽了她最后的控制之力,巨硕阴茎每一次的操干都是整根直入穴底,穴肉只敢乖顺地吮舔包裹,不再有一丝抵抗。
“嗯嗯……最后一次哦……”
晏初飞忍不住爽得叹息。他有点理解步少文的隐疾了,不只是这副yín媚吸的身子,还有她的性子、她给男人的反应,她的拥抱,这种身心合一的极致愉悦和超然满足,着实令人上瘾。
晏初飞慢慢加快了律动,让她的哼鸣声也随着急促、尖细、悦耳、入心。
她的人,她的心,他都要。
天明。
“老板大人,以后在公司,麻烦你离我远一点。”
“……为何?”怕被人知道了会很麻烦?
“被你这么操,我怕我以后看见你就会湿了。”明明撅着嘴不满道。
“……”
直到进了办公室,晏初飞还在回味明明的那句话,到底是指责呢?还是赞美?
“呵……”
可惜,周末她哥哥会来看她,她不方便,否则他会好好问问她,顺便检测下她那句话的真伪。
んαitαngsんuwu——@
小剧场休息,为不想说话的男人们点一首《青青河边草》!